从长计议。
国贼曹操,轻视天子,把持朝政,衡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若眼下能杀了他,不用三将军你出谋,衡亲自执剑,早已杀将出去。
可眼下是什么形式?天子脚下,城内皆是曹军,随时支援。
便是城外,曹操也有文聘麾下两万大军为援,一旦我们起兵攻曹,他又岂能坐视?
试问以文聘军阵之严整,三将军可还有把握,一战取曹贼首级?
要知道眼下可是曹营腹心之地,一旦稍有差池,你我之性命不算什么,使主公匡扶汉室之基业毁于一旦,又如何是好?”
祢衡说着,饮了口酒,继续开喷。
“莫说你做不到,便是做到了,取了曹贼首级在此,接下来又该意欲何为?
强攻洛阳,和曹军两败俱伤?
果真如此,岂非遂了淮南那位心意,到时候他以为曹贼报仇之名,率军北上清君侧,三将军又要如何抵挡呢?
眼下洛阳局势不明,天子态度不明,主公名不正言不顺,于一无所知之情形,强杀曹贼。
岂非将匡扶汉室之大业,系于一时一刻之成败?
一旦此计未成,杀曹失败,反而兵败身死,又或者两败俱伤,为袁贼所趁,则汉室如何再兴?社稷何以重光?”
张飞被几句话问的哑口无言,不由气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按军师的道理,难道便要只带千人入城,眼睁睁看着大哥受制于人吗?”
祢衡说着,抚须而笑。
“三将军莫急。
我们顾忌这,顾忌那,处处掣肘,难以施展。
可曹贼又如何不是?
我们顾忌两败俱伤,便宜了袁军,可那曹贼又如何不怕我们玉石俱焚,使袁贼得利?”
祢衡话音微顿,抬眸与刘备相视而笑。
“主公,我看这个在城外统领大军的任务,非三将军不可。
此时与镇守徐州不同,世人皆知,三将军性子上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有他在侧震慑,便是主公只领千人入城,也定叫曹贼不敢轻举妄动。”
刘备也颔首而笑,“先生说的是,有翼德在此,我无忧矣。”
张飞:“???”
虽然感觉你们好像在夸我,但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大哥?军师?
这.可是有什么大任要交给俺?
俺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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