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要杀我,也便罢了,今友军也要杀我。
难道我等士卒,拱卫尔等王庭国都,便是天生合该去死的吗?”
陈彰言罢,奋一身武勇,宁中了一箭,强行攀上城头,朗声而呼。
“儿郎们,随我一战,杀破此城,献予袁军,或可求一线生路。”
作为鲁国第一大将,没人比他更清楚怎么防守鲁城,自然也就没人比他更清楚鲁城何处薄弱,又应该从何攻打。
原本只是被袁军驱策,而亡命攀城的鲁军,得他号令,就如同得了主心骨一般,先前只是逃命的他们,攻势大盛。
就连城上守军,也因为大多都是陈彰旧部,时常有倒戈一击,加入陈彰麾下的。
而有了他们在前驱驰,袁军攻势自然从容许多,在乐进、陆逊的调拨下,逼得鲁城越发艰难。
终于,如此血战了两日夜。
少年白衣白马,踏入血迹斑斑的鲁国城门。
马蹄踏过遍地尸骸,直至一人身前驻足。
一道衣甲残破,遍体鳞伤的身影,跪在尸横遍野之间,他抓着头发提起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以头抢地。
“鲁国陈彰,斩国相张华首级在此!
乞蒙收录,伏望恩准。”
少年郎抬眸打量了他一眼,轻笑颔首。
“跟上吧,随我去觐见鲁王。”
“唯!”
鲁国王宫。
王宫大殿被粗暴的推开,拱卫王宫的甲士死伤一片。
少年郎宽袍广袖,迎风而立,眯眼打量大殿上仓皇惊惧的群臣,以及那位面色惨白,颓然跌坐在地的鲁王。
他不由轻笑出声。
“鲁王殿下,您在害怕什么?
怕我?怕袁军?还是怕我的老师袁公?
果真如此,那我可就要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
鲁王:“???”
“吾非寇,乃官也!”
少年郎说着,自广袖中取出一封加盖了传国玉玺的诏书,展示众人。
“本官姓陆名逊字伯言,乃家师摄政大将军术代天子所封之梁、鲁大都督。
国相张华不臣,敢引兵抗拒朝廷天官,现已为忠义如陈彰所斩!”
他说着,极有眼力见的陈彰赶忙趁机将自个提溜一路的张华人头掷于殿上。
百官惊惧,鲁王怒目而视,悉不敢言。
陆逊却似乎对众人神情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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