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叛之后,不逃反回,不惜深入我营,甘冒奇险,也要为袁逆一夜覆灭我等,以作进身之阶。
邢将军果真不愧为荆州第一大将,此等奇谋弄险,还被他成功了,是谁也料不到的事,老师莫要太过自责。”
“我非自责。”
蒯越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实在是连邢道荣都叛去当了袁逆义子,又一夜将兵马精锐近乎覆灭。
越实在不知该如何抵挡袁军兵锋,又怎生还得脸面,回襄阳再见主公?”
“这有何难?”
不想蒯越在这长吁短叹,边上死里逃生,自觉重见天日的蔡瑁却朗声大笑。
蒯越勃然色变,“蔡瑁!平日与我争斗短长也便罢了。
今日今日,都落到这般地步,主公大业倾颓,就在眼前,你竟还有心思笑我?你竟也笑的出来?”
不想蔡瑁只看着他,摇头而笑,“我笑你蒯异度自诩智谋过人,怎生今日如此少智?
我笑你平日里慧眼识珠,怎地今日明珠近在眼前,你竟不识?”
言罢,也不等蒯越发话,他已一指孙权,谓之曰:
“常言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往日里是蔡某错看了邢道荣那白眼狼,还把他当成荆州庭柱,指望着他能抵挡袁军兵锋。
可事已至此,我等虽遭他算计,蒙此大败,但失去了邢道荣,我等还有孙仲谋!
蒯越,你也不想想,昨夜仲谋不过率领三千骑兵,就能大破袁军数万之众,纵横敌军,如入无人之境。
那倘使给他三万呢?五万!乃至十万!
试问天下,莫说袁术了,又有谁还能挡他孙仲谋?”
蒯越闻言,不由苦笑,“仲谋之能,越又如何不知?
只是先前兵马在手之时,他不过新降之人,资历年纪又浅,邢道荣、磐公子在前,又如何能让他服众,以统率大军?
眼下邢道荣背义投敌,为袁逆义子,磐公子也遭袁军偷袭身死,有你蔡瑁首肯,他自然是得以统领大军了。
可此情此景,你我又哪还有大军,能任其统领?”
“眼下泉陵已失,兵马尽丧,零陵势不能保全,不如退往桂阳。
趁着袁逆收服零陵诸县之时,在桂阳配合陈应、鲍龙覆灭桂阳太守的叛军,合兵之后,能有两万兵马。”
蔡瑁说着,眸光深沉凝视孙权。
“至于其余兵马,无需你等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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