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在南门这里心力憔悴,顶住袁军攻势,还要应付邢道荣的收降攻心之局。
未曾想他这里还能勉强支撑住局面,反而是北门率先城破,甚至城破之速快到他刚听闻消息,连派兵支援都赶不上。
原来为了今夜的埋伏,本就抽调了大量军队暗藏附近,方才一阵焦灼混战,又是不断抽调兵力而来。
眼下城中六万余士卒,五万有余都集中在此地通袁军厮杀,剩下一万人分守三面城墙。
加之城中已更无哪怕一位大将能抽调出来指挥,北门些许守城士卒,又如何还能挡得住周泰率两万袁军精锐猛攻?
周泰其人更是身先士卒,身中数箭,仍然先登破城,浴血厮杀。
北门守军见他身上插着箭矢,血流不止,犹在砍杀他们如屠猪狗。
其人简直恍如魔神恶鬼,守军无不骇得心胆俱裂,哪还敢战?
反观袁军见自家将领,悍勇若此,更是悍不畏死,蚁附攀城,气势如虹。
于是乎,北门的三、四千守军哪里还能抵挡,不是被周泰吓到,就是被涌上来的袁军杀害。
此地又无大将驻守,那个镇守此门小小的偏将,眼见周泰这浴血魔神朝自己杀来。
而袁军两万来势汹汹,城门已不能守,忙率着亲兵向城内奔逃。
偏将一逃,其余士卒更无战心,溃逃一旦开始,城门近乎顷刻被迫。
此刻,听闻北门城破,要自己快撤的消息,蒯越面上唯有苦笑。
“撤?”
时局凭颓至此,他还能撤到哪里去?
若将这主公好容易凑出来的七万抗袁大军,尽数交代在此,则他一人就算能撤出去,又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当下也根本没有他抉择的余地,几乎是追着那两名奔逃来此的传讯兵。
在城门处浴血厮杀的袁军与荆州兵北面,自城池之内,【袁】字大旗飘扬,一彪袁军正急急杀来。
那为首之人,身被数箭,浑身浴血,却恍若没事人般,冲杀在前挡者披靡。
其后整整两万军心士气鼎盛的袁军,追杀着数千自北门逃窜而来的溃兵,直至装入荆州兵军阵。
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仿佛插翅难逃!
这才是真正的里应外合!
荆州众将士卒,惊见从自家后方城池之中,杀出这样一支敌军,无不同蒯越一般,心生绝望,不知今日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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