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想要除之,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却未必没有保全自己的机会。
拖延至今的这段时日,便是张羡在利用自身影响力,于书信中痛陈利弊。
大抵就是些商量事成之后的利益分配于条件,摆明自家优势与刘表的劣势,给予他们能打赢的信心,以说服他二人起兵的过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也没想到突然就到了要谋反的地步,其实按张羡的计划,他原本是还需要几年时间慢慢准备。
一点点利用自身在荆南三郡的影响力与旧部,蚕食架空三郡大权,暗蓄兵甲,积蓄武备,说不定连附近的武陵郡也能拉入联盟。
届时一朝发难,定教刘表焦头烂额,措手不及。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哪里想到刘表居然抢先动手发难,且时机比张羡的准备早了数年。
眼下只得暂且以各种理由拖延给付兵力,以拖住刘表的征兵调令,一面张羡不断书信零陵、桂阳二县太守,责令他们同盟起兵。
然而二郡太守一面是张羡旧部,一面又畏惧刘表威势,始终犹犹豫豫,却把他桓阶给害惨了。
他此刻对张羡真是失望透顶,你说你那天言之凿凿的说要谋反,我也给你定下了计策,那便即刻动手啊!
要是真觉得准备不周全,还不是谋反时机,那便暂且隐忍,交出兵权。
结果当下反又不反,忍又不忍,进退失距,真教桓阶近日来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谋反事发,刘表在长沙的大将黄忠就带兵杀进来了。
惊惶至此的桓阶,今见此天子诏,怎不如见救命稻草一般,恨不得五体投地,跪迎大将军王师?
因为他知道,有了这封天子诏,原本就犹犹豫豫的桂阳、零陵太守,将彻底倒向他们的老上司张羡。
不是因为天子诏的大义,而是这封天子诏背后所代表的大势!
若得袁公相助,他们与刘表之间的成败胜负,便攻守易形了。
长跪一礼,双手如获至宝般捧起这封天子诏,桓阶起身看向诸葛瑾与孙权,都不用他们吩咐下一步的计划该怎么办。
桓阶便已主动开口,谓之曰:
“不必多言,大将军之期望,尔等之来意,我已尽知。
眼下时间紧迫,事不宜迟,长沙已显风雨欲来之势,左近尚有那逆贼刘表的大将黄忠窥伺在侧。
你们即刻换一身行头,扮作我府上小厮,我这便带你们去见张羡太守。”
诸葛瑾\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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