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好友,与他这个亲哥知道。
袁公远在淮南,甚至于此前一直在北伐曹刘的乱战之中,他又是如何知晓,自家二弟名姓,甚至连他轻狂时节,自比管仲乐毅之语都一清二楚?
细思极恐,诸葛瑾只觉脊背生寒。
难不成袁公始终能压住天下大势,料敌于先,百战百胜,靠的根本不是什么鬼神莫测的军师奉孝,而是遍布大汉一十三州,其势远胜绣衣的眼线细作?
而袁公询问自家二弟为何不来大考所说的【中原繁华】,【以为淮南不长久】,【要收他为义子】之语,更是让他心乱如麻,不敢轻易作答。
诸葛瑾怎么也没想到,他自负献上荆襄九郡的大礼,自以为足以动摇袁公心意,自信文章被袁公所喜,沾沾自喜来至寿春宫觐见。
迎来的第一句话,便如当头棒喝,将他脑中美梦,直接砸醒!
脑海中思绪纷飞,心慌意乱的诸葛瑾只得谨慎言之。
“愚弟年幼,尚在隐居勤学,故此未能来此参与大比,还望袁公勿要见怪。”
铜罄声响间,那云端的声音,轻飘飘传来。
“诚如是,更应来寿春学宫求学才是。
我寿春有新纸,有印刷的藏书每日不绝。
我近日更以新纸与将学说印刷万册,传之后世为名,以遣人延请郑经神来学宫讲学,想来不日便至。
如此好的学术氛围,孔明不来求学,反在家中闭门造车,你身为兄长理应劝之。”
诸葛瑾:“.”
我那是没劝吗?我劝不动啊!
等等,我明明是来向袁公谏言,血染荆襄,鲸吞九郡之策的,这怎么光在说自家二弟了?
诸葛瑾拱手一礼,忙应下来。
“明公所言甚是,瑾回去之后,便写家书劝之,只是孔明自幼便极有主见,即便是我这兄长之言,只怕也”
“无妨,子瑜不是已献取荆襄之策吗?
若是令弟不肯,待尽取九郡,北上南阳,朕亲往卧龙岗请之。”
诸葛瑾:“!!!”
见鬼了!袁公怎么连卧龙岗都知道?
自家两兄弟难道从始至终,一直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成?
未等诸葛瑾反应,便听那云端的声音,继而言之。
“至于尽取荆襄之法,你策论里写的不错,以你为使,我也放心。
这便可带着我的大将军令,持节往长沙一行。”
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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