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听闻令弟司马仲达少有贤名,自幼各种看法就与常人不同.”
曹操说着,话音一顿,因为他看见了床榻之上,目光呆滞,恍如一条咸鱼正仰望苍天的少年郎。
曹操:“???”
这就是你们给我推荐的,能代替戏志才为我谋事的贤才?
这怎么看着不太聪颖的模样?
思及至此,曹操忽得反应过来!
是了,荀攸不可能在这等大事上戏言,这司马懿必有独到之处,既然如此,那眼下这是
好好好!瘸腿不成,我亲自来你开始装傻了是吧?上次征辟瘸了腿,这次是不是要说脑子也不好使了?
就这么不看好我,不想为我出谋划策?
他原本面上亲切的笑意陡然转冷,后面的话已变为了:
“自幼各种看法就与常人不同,想来在是否要匡扶汉室上,定然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
这话一出来,好悬没把司马朗吓个半死。
是否要匡扶汉室上,有独到的见解?
这话就是搁当今天下的第一反贼袁公路,他也不敢说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啊!
就连这位袁公都向来标榜他是保驾勤王大将军,匡扶汉室第一功来着。
自家二弟小胳膊小腿的,哪敢在这事上有什么别样的见解,更何况还是当着当今执掌洛阳朝纲的曹丞相面上。
关键司马朗这会见自家弟弟这个咸鱼状态,也以为他是要装傻,强忍着心中惶恐,也只得配合着告罪解释。
“曹公恕罪,舍弟上次被车撞断了腿时,其实还磕到了额头,时常浑浑噩噩,脑子不太清醒”
“呵呵.”
闻听果是装傻之言,曹操都气笑了,他包含杀意的眼眸冷冷盯着司马朗。
“我近日常听人言淮南袁逆的一些狂悖行径,颇有心得。
怎么?你们司马家是觉得天子不在我身边,于本相面前,就不算欺君之罪了吗?”
“丞相恕罪!”
见曹操这话都说出来了,司马朗怎不惊惧难安,整个人都已跪伏在地。
恰在此时,床榻之上那条恍如咸鱼仰面朝天的少年长叹一口气。
他回首看向曹操,如鹰视,似狼顾。
“我大哥是老实人,曹公既是来找我的,又何必为难他。
欺君之罪,袁逆说的,大汉丞相却说不得,曹公慎言。”
话语间,他挺身而起,朝曹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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