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朝外间袁军,朗声骂回,远远望着那绣袍金甲,高高在上的镇北将军,怒而斥之。
”夏侯元让,背主之贼,安敢在此狺狺狂吠,说此叛逆之言?
我主曹公,保驾勤王,匡扶天子,今为汉相,以讨袁逆。
汝自幼与曹公相亲,视之为左膀右臂,兵败被擒,不知以死相报,反而贪生怕死,背义从贼。
贰臣贼子,着妇人衣物尚不知羞耻,似你这等不忠不孝,寡廉鲜耻之辈,也敢妄言天数?
劝我来降,真是异想天开,你这背主之贼,进,羞与为伍。
要战速战,休要多言,我倒要看看是你先破我之营垒,还是典韦先破你之防线率众来援。
便是果真天要亡我,乐某也有死无生,绝不效你这从贼鼠辈!”
然而一番话说完,周围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乐进隐隐感觉氛围有些古怪,回眸却见四周麾下之五百士卒,其中的大多数人正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向自己。
“将军,其实我等觉得夏侯将军说的没错,袁公自得传国玉玺以来,所到之处,战无不胜,这定是有天命在身,我等人力又岂能抗天乎?”
“确实啊,将军,我也听说那毛玠,区区一个屯田将,麾下兵马不过五千之数,统兵智谋不及将军一半。
尚能得袁公之看重,拜为上卿,请入黄金台。
今将军为统率三万大军之主帅,智谋军略远胜毛玠,何愁不得袁公之看重恩遇?
既此间败局已定,又有得入黄金台之机遇,将军又何必死战不降,遗害我等也不能追随将军,同往那黄金台一观?”
“正是此理!
我听闻那黄金台通体由金玉打造,其内珍玩享受,不计其数,毛玠初时不从,待入其内。
未几,一日阎象问之:
【毛将军,尚思曹否?】
毛玠曰:【此间乐,不思曹也!】
黄金台之富贵享受可见一般,将军,莫要自误。”
闻听这些言语,见众将士皆有意动之色,乐进勃然大怒,斥之。
“在尔等眼中,难道乐某就是此等为求富贵,背弃主公的背主小人不成?
此事休要再提,再敢言者,休怪乐某手中刀剑不利。”
“乐将军这说的甚话?乐将军是曹公的什么人?夏侯将军又是曹公的什么人?
曹公对乐将军的恩遇,难道还能比得过他对夏侯将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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