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奉主公之命,来图颍川,屡次受挫,靡费钱粮而无功而返,已是无颜。
眼下我等当然能撤,可乐将军深陷敌围,正死战拖延等我来救。
今若弃之,则此行出征颍川,无功而返损兵折将不说,还失了乐将军,回了洛阳,主公面前如何交代?”
“可事已至此,非我等不救,实在是袁军顽强难啃,实不能耳!
若将军一意孤行,将这两万兵马也折在此处,于曹公面前,更是无颜。”
“休要多言,典某今就不信了!
世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他袁军能顶着四分之一的伤亡死战不退,我军伤亡比例尚且不足他之一半,难道就个个贪生怕死,畏战溃逃了不成?”
典韦言罢,拿起自家战戟,缓步向前线走去。
“传令三军,典某亲自带头冲锋,众将士跟在我身后就行!”
典韦!
曹军武力第一人!
这一刻众曹军望着典韦缓步向前的身影,眼底重新燃起希望与斗志。
若有典将军轻自出马,袁军又怎么能抵挡!
壕沟早已被曹军的尸体填平,土墙也可踩着友军的尸体翻越,有典韦带头冲锋,一众曹军气势如虹。
尽管袁军高呼着所向无敌,悍不畏死来挡,可在和典韦的巨大实力差距之下,纷纷倒在他的战戟之下,无有一合之敌。
眼看典韦如猛虎下山一般,率众短短时间就攻破了外墙,杀入内墙而来,陈到当即放下鼓槌,提起长枪。
“传令三军,继续拦住曹军,死战不退。
那典韦,我亲自去挡他!”
副将忙劝之。
“少将军,徐盛少将军先前不是叮嘱过,那典韦实力之强,不可力敌。
您贵为袁公义子,万金之尊,岂可亲赴险地?
纵使破了外墙,我等还有一层内墙,多派些士卒去拦也就是了。”
“休要多言,典韦勇力,绝非士卒能挡。
我受袁公厚恩,尚无尺寸之功,刀山火海,蹈死无悔,区区典韦,又何惧哉?
且夫同为袁公义子,他徐盛当之,我如何不能?”
言罢,挥退旁人阻拦,提枪急走迎向典韦。
且说典韦率众亲至,一众曹军本就人多势众,有他们在后护卫,作为箭头的典韦更是如虎入羊群一般,很快身先士卒,半个身子已攀上袁军内墙。
也就在他正要用力一撑,腾身而起之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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