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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议事,我还会去喊,可每每见他醉如烂泥,不省人事,也无可奈何。
后来我担忧他因醉酒而失礼于袁公,以招致祸患,是以只当养一醉鬼,再不敢复言他事。”
“郭公!你糊涂啊!”
袁绍闻言立刻做出一副礼贤下士之色,“既有如此大才,你早该为我引荐才是。
饮酒失礼算得什么?难道我袁本初在你眼中,竟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
郭公不见淳于琼也时常烂醉如泥,其醉酒之后别说失礼,便是于我面前撒泼,我惜其才,亦将之重用。
今如何因小失大,在意区区喝酒乎?”
袁绍言罢,即刻命曰:
“还不速去将此人请来,莫说烂醉如泥,便是抬,你们也将他给我抬来。”
“主公且慢。”
一旦不涉及大业生死存亡的大事,袁绍熟悉的那种,前一个谋士说什么,后一个谋士反驳什么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只听一声“且慢”,有一人缓缓走出,正是荀谌。
他冷笑打量郭图,话语意味深长。
“主公有所不知,只怕郭公这么多年雪藏郭嘉,不敢引他来见主公,可不仅仅是因为醉酒吧。”
袁绍闻言一怔,“荀公有何话教我?”
“不敢。”
荀谌拱手一礼,声音不大,却叫郭图惊骇欲死。
“我尝听闻,郭奉孝曾言:【袁本初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
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
恐怕郭公这么多年不引郭奉孝来议事献策,非是因他醉酒不能,而是因他心中不愿吧?”
“此话你如何能听闻?”
郭图脸色几次变化,眸光阴沉盯着荀谌,“你派人暗中监视我?”
“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荀谌从容甩袖,轻笑谓之。
“监视之事,信口雌黄,郭公可不要凭白污人清白。”
“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
那郭奉孝竟是这么看我的?”
此刻袁绍的脸色黑的吓人,他眸光死死盯着堂下的郭图、荀谌。
他一来觉得郭嘉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郭图竟藏着这么一个人也不告诉自己,二来更气自家群臣间得内斗居然已经到了互相安插监视的程度。
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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