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一眼。
贾世良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越众而出,行礼道:“陛下容禀,京畿附近的储备粮草皆已被燕云十六州征调一空,此番赈济灾民所需的十万石的粮草要从江南路征调,一来一回约莫至少一个月,而御寒之物则可以从京畿附近征调,但多是布帛和棉絮,征调后仍需进行加工,因所需颇多,加工时间也颇为耗费功夫,算下来也需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程玉林的脸唰的一下黑如锅底:“一个月,那京城早就饿殍遍野,冻死饿死无数了!贾大人,你这是枉顾人命,枉顾陛下的颜面!枉顾大虞朝的根基!”
贾世良神色艰难,冷笑着反唇相讥:“程大人的意思是,陛下的颜面是靠几个百姓的性命撑起来的?大虞朝的根基也是靠几个百姓的性命来维系的?程大人,你这大逆不道之语,就不怕引起朝堂震荡,天下大乱吗?”
程玉林气的脸色铁青,可在朝堂之上,他又不能破口大骂,只能咬着后槽牙怒吼:“姓贾的,你少在这胡言乱语,危言耸听,我没有这个意思!”
贾世良是户部口舌最为伶俐,心思最为诡谲之人,冷笑着继续咄咄逼人:“程大人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为何要空口无凭的污蔑于我!我贾世良一心为陛下,为大虞朝,绝无半点私心恶念!”
“......”程玉林气的七窍生烟,险些就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盛衍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程玉林暴跳的情绪。
“贾侍郎,朝堂议事,不得口出污言秽语,胡言乱语!”路惜毫佯怒低吼,斥责了贾世良一句,可其实却是在指桑骂槐,直指程玉林。
程玉林横眉立目,动了动唇,张口又要骂。
李叙白却越众而出,嬉皮笑脸的说了句:“哎哟,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半个脏字儿都没有,也能叫污言秽语,那像我动辄就把人祖宗十八代刨出来骂一遍的咋办?这不得立马就弄死啊!我真是吓死了。”
听到这话,盛衍明和程玉林忍笑不语。
赵益祯紧紧抿唇,气的想笑,还是生生忍住了:“李叙白,好好说话,说正事!”
李叙白“诶”了一声,嬉皮笑脸的继续说:“陛下,微臣有事想问问贾大人。”
赵益祯深深的瞪了李叙白一眼:“你好好问!”
李叙白给了赵益祯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笑嘻嘻的走到了贾世良的面前。
贾世良是见识过李叙白和御史台的那些御史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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