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不解的问盛衍明:“盛大人,为什么协助汴梁府搭建收容所不需要请旨,但是城南的这件事,咱们就得先请了旨,才能插手?”
盛衍明很清楚官家以后一定会重用李叙白,走的越高,越会置身于漩涡之中,他有意指点李叙白,便抽丝剥茧的说道:“协助汴梁府搭建收容所,不需要动用武德司的大批人手,且是程玉林主动向武德司求援的,但武德司是官家心腹,小范围的人手调用很正常,而城南房舍倒塌一事,武德司若要插手,必然须得倾巢而出,便有了无旨擅自干涉朝政之嫌,这可是御史台的把柄,可以具折上奏弹劾的,二郎,你要时刻谨记,武德司是官家的耳朵眼睛心腹,但,不是朝臣,平日所行之事,皆是事关监事百官的,与朝政无关,凡是与朝政有关的事情,没有官家的旨意,武德司是绝不可以做的,武德司的行事,绝不可以涉足、插手、妄议朝政。”
李叙白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盛大人说的太好听了,咱们就是爪牙,爪牙就是背锅干脏事的,当然不能在朝政中出现了。”
“......”盛衍明气笑了,狠狠的拍了李叙白一下:“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胡说八道,你迟早得死在你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上!”
李叙白嘿嘿一笑:“我这是心里无私天地宽。”
“......”盛衍明笑的更狠了:“哼,等你被御史台的那帮御史天天骂的狗血喷头,你就天地窄了!”
李叙白仍是混不在意的笑道:“那帮疯狗骂人骂不过我,咬人牙口不如我,我才不怕他们!”
“......”盛衍明彻底无语了。
盛衍明一言难尽的看着李叙白,哑然失笑:“你啊你,可真是初入朝堂不怕御史啊。”
李叙白嘿嘿嘿的低笑不止。
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一阵脚步声从蒙蒙的夜色中传到了殿中。
盛衍明和李叙白立刻垂眸不语,束手而立。
赵益祯步入殿中,神情凝重的看了盛衍明和李叙白一眼,沉声道:“都说说,是怎么回事?”
盛衍明和李叙白齐齐行礼。
“陛下,”盛衍明略一思忖,有条不紊的回禀道:“城南西南角大片民宅倒塌,那个地方人口稠密,情况复杂,城南近四成的人口都居住于此,程大人已经带人赶赴现场了,但是如今伤亡人数和损失都不详。”
赵益祯沉凝着说道:“仅凭汴梁府的那些人手,的确很难处理这么大的灾情。”
盛衍明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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