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伺机过去翻找一番,可衙役们看的紧,他还没来得及动一下,就被衙役们明晃晃的大刀给拦住了。
萧山戎无可奈何的跟着人流走出了窝棚。
乌央乌央数百人在窝棚外的空地上站定,冷风扑簌簌的吹过,每个人心里都透骨寒凉。
“肃静!都肃静!”衙役大声喝道。
说话声渐消,人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衙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继续道:“辽人大军压境,城门处要连夜修建防御工事,现在要抽调青壮年,男人,女人分开站!”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又乱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为什么要让我们去修建防御工事!”
“你们这些当兵的是干什么吃的!”
“我们不去!”
“对,这黑灯瞎火的,外头还有辽军,我们可不出去送死!”
听到这话,衙役冷飕飕的嘲讽道:“怎么,你们就只想着吃白饭,什么力都不想出吗?行啊,辽人打进来后,他们可不管你们是吃白饭的,还是出过力的,或者是从蓟州城逃出来的,该杀的,他们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
人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衙役再接再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们只想着此时出不出力,危不危险,可你们想过城破之后会是怎样?”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随后,有一名男子慢慢的走了出来,站到了一旁。
有了第一个人出头,后面的形势也就有了好转,站出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萧山戎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犹豫了片刻,往窝棚的门口倒退而去。
可还没摸到窝棚门口,便被衙役的一声恫吓给吓了回来。
就在窝棚前面乱糟糟的时候,李叙白几人绕过了窝棚,从后面掀开一道缝隙,贴着地面爬进了窝棚。
“是这吗?”李叙白指着通道尽头杂乱无章的那一排铺盖问道。
郑景同连连点头:“就是这,山遇惟亮说他们几个人一直占着这个窝棚的最里头。”
李叙白点点头:“那就搜吧。”
四个人散开,在铺盖的下面仔细翻找了起来。
这个地方不小,山遇惟亮说的地方并没有找到铜鱼符。
“大人,没有啊。”郑景同诧异道。
李叙白眯了眯眼:“难不成是山遇惟亮在骗我们?”
郑景同摇头:“不可能,我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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