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报答大人的知遇之恩。”
李叙白笑了起来。
韩守心和韩九行礼告退,走过那片泥土的时候,韩九轻轻闻了闻,脸色一变,停了下来。
韩守心奇怪极了:“小九,怎么了?”
韩九皱眉道:“怎么有股子血腥气?”
韩守心使尽闻了闻:“没有啊,哪有血腥气,明明是土腥气。”
韩九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满腹狐疑的离开了前院。
此次无功而返,李叙白几人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萧山戎身上。
可谁料萧山戎竟然也全无动静。
至于连无尘,在后院盯了耶律乌珠一夜,果然见她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在后院打转,口中念念有词。
仔细听下来,她是在唱一首歌谣。
连无尘记下了那首歌谣的词,在各族人混居的城北仔细打听了一番,查出来那首歌谣是辽国中广为流传的,素来是母亲哄幼童睡觉时唱的。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既没有抓到萧山戎的把柄,也没有查到山遇惟亮的下落。
李叙白顿觉挫败感深重,一整日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韩九反复回忆了当日闻到的气息,越回忆越觉得不对劲,再次急匆匆的赶到主院,面见李叙白。
“大人,有件事,属下回去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韩九行礼道。
李叙白奇怪的问道:“还是耶律乌珠的事吗?”
韩九摇头:“不是,是大人在前院铺的那些泥土,属下从那泥土闻到了血腥气。”
“什么,血腥气!”李叙白倏然站了起来,带倒了椅子,大步往外走去:“走,看看去。”
韩九赶忙追了上去。
那些泥土仍晾在院子里,已经完全干透了。
灰黑色的泥土隐隐发白,夹杂其中的点点碎光已经消散完了。
“这里头有血腥气?”李叙白指着泥土问韩九。
韩九使劲儿的闻了闻,重重点头:“就是这些泥土里,有很淡的血腥气。”
李叙白伸手抓起一把土,仔细的闻了闻:“我闻着怎么只有土腥气。”
柳金亚皱着眉道:“怎么会有血腥气呢,那土里咱们都翻了个遍,分明是什么都没有。”
韩九一脸认真:“我没有闻错,这里头一定混了鲜血。”
李叙白和柳金亚面面相觑。
李叙白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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