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仪仗的尊荣!
只追求最快的速度!
居中的那辆明黄色龙辇,被疾驰带起的颠簸摇晃得如同怒海孤舟!
沿途隶属护陵监的玄甲士兵看到那独一无二的御辇,如同潮水般瞬间跪伏!
头颅深埋!不敢仰视!
只有那冰冷的兵刃偶尔反射出疾掠龙辇的残影!
车队直冲陵寝内垣——那座供奉着太祖灵位的庞大建筑!
龙首享殿!
“吁——!”
驭手粗暴勒停!
骏马长嘶!
呛人的尘土未散!
龙辇车门已被内侍惊慌推开!
一个巨大的、裹着明黄团龙常服的肥胖身躯,在两名孔武有力大太监近乎架抬的搀扶下走出马车。
正是……
当今天子,赵御!
紧随其后,是一个穿着亲王蟒袍,面色惶恐的年轻人。
皇子赵弘毅!
赵御肥胖的身躯摇摇欲坠,他强撑着看向眼前这座气势恢宏、沐浴在冬日苍白天光下却散发着亘古死寂之气的享殿。
“弘毅,你还是……”
赵御喘息剧烈,声音干涩沙哑,看向旁边惊魂甫定的儿子:
“第一次……来此吧?”
赵弘毅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着,回答道:
“父皇,好像……在儿臣很年幼的时候,那时父皇还未就藩,我们长居京城。”
“有一次皇家举行祭祖大典,儿臣似乎……曾随父皇来过一次。”
“儿臣还被内侍抱着,摸过那殿门口的铜鹤。”
他望向享殿门口那对栩栩如生、却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遍布绿锈的铜鹤。
“铜鹤……是啊……”
赵御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即被更深沉的疲惫和恐惧淹没:
“朕老啦,记性差得厉害了。”
“还是我儿聪慧,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都还记得清楚。”
他晃了晃那颗肥胖的头颅,如同沉重的水袋,语气中带着一种深深的颓丧:
“随……随朕……”
“进殿!”
沉重、厚重、仿佛隔绝两个世界的巨型殿门,被数名力士竭尽全力推开!
吱——呀——!!!
刺耳的摩擦,如同开启了一座被时间封印的墓门!
一股混合着冷冽松香、陈旧漆木、以及某种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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