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人的战斗中,他尽力去将他造成的痛苦降到最低,保证他在对方落入酸液之前便已失去意识。
但他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死亡的苦涩。
最终,他站在了最后的金字塔尖上。
“看好了,德西亚的人民!”
那一直飘浮在他身边的蛆虫之眼发出充满嘶哑的响动。
“你们的铜钱与幸福的收割者,这个年轻男孩,他出乎意料的赢下了恶魔之泪!”
“是哪个家族下注了男孩的胜利,赢下他作为奴隶了?”
“塔尔克!是塔尔克家族赢下了这位奴隶!”
“回答我,小崽子。”
“你的名字是什么?”
但他没有名字。
他只是努凯里亚的高阶骑士们在那北方山脉的山巅,从一堆诡异的尸体堆中中被捕奴队发现的男孩。
“没有名字?”
那银色的机械在半空中旋转了几下,然后重新复原归位。
这些移动着的蛆虫之眼给他取名为“安格隆”,在古老的语言里那是高山之子的意思。
“安格隆·塔尔克——这位新的角斗士奴隶,即将加入我们接下来的史诗级游戏中!”
“游戏.?”
他颤抖的说道。
如此惨烈,如此悲伤,如此痛苦
这怎么会是游戏?
人们又如何会为他人的痛苦为游乐?
他不知道。
但观众人群的兴奋欢呼,可从来没有半分的虚假。
努凯里亚的角斗场。
在经过了多次角斗胜利之后,安格隆的名气逐渐在这个名为德西亚的地方传播开来。
带着脚镣的角斗士坐在散发着霉味与臭味的潮湿房间里,粗糙而生硬地磨着手中的短刀——这把刀的主人他并不知道是谁,但想必也有很长的年头了。
但奴隶身为家族的私人财产,在角斗中真正会出现拼死搏杀的死亡决斗,只会出现在某些重大节日或祭祀日上。
不然的话,他们可经不起这种程度的消耗。
并非是出于人性,而单单只是财产损失的考量。
但终归是让安格隆得以拥有喘息之机。
“怎么,安格隆,又在琢磨什么?”
一个年长的男人坐在安格隆身边,他的脸上都是交替重迭的旧疤,留着花白的刚硬胡须。
这位年长的角斗士在安格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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