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拍打着翅膀,却因为恰好一阵乱风飞来,起飞失败了。
刘泽清手臂在空中僵住,与鸟四目相对,突然泄气一般放了下来。老家伙让这蠢鸟留下,若是他动手将其赶跑,少不得再受一顿埋怨。
这支船队正是刚过完年节、元宵节的登莱水师舰队。可以明显地看到,船队的大部分船只的吃水线很深,部分没有设置炮口的运输船,站在甲板上甚至可以伸手摸到海水。元宵节后,船队向南航行,从苏北黄河、淮河入海口装了一百六十万块青砖。
这些都是临清砖,本来应该顺着通惠河拉到天津再装船的,只是现在通惠河水流严重不足。
虽然说这两年休养生息,但并不是奉行黄老之道,轻徭薄赋让民力自己积聚的,朝廷很忙的,京杭大运河即使是大冬天也未曾停运,沿途的五个水柜的水都被放干了,到了春天实在是一滴都不剩了。
这五大湖放干以后,野草疯长,又沦为临时马场,一点都不浪费,毕竟这里面的两个湖泊名字叫做马踏湖、马场湖,正所谓顾名思义,汉人取的地名不是无缘无故的。通惠河段无法通航,只能沿着大运河中段的会通河向南兜一个大圈了。
不过即便走了几百里的冤枉路,水运的速度也还是比陆运快,多快好省!
朱由检发现这几年自己忙懵了,对于大明的一个巨大的政治实体居然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个巨大的政治实体便是南京朝廷!这是巨大的思维失误,就算是以后要卷铺盖下南京,也得先把下榻之地给打扫干净啊。
朱由检和北京朝廷这些年干的事情,简单总结可以概括为这样一句话:那就是尽可能地从南方抽血,来供养北方的军队,然后跟外敌干仗。
很显然,这样做会让南方极其地不满,就算是小小的粤西,各市县人民都恨透了南宁府,更何况是以国家意志进行南北大规模的转移支付。
当然,站在中央朝廷的角度,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朱由检也深知北方沦陷以后,战火烧过了长江是怎样一副末日景象,但现在的南方人不知道哇。北方战火连天,建奴打到了北京城,又不影响江南“小桥流水,歌舞升平”。
资本主义的萌芽不是说说而已的,虽然朝廷并没有组织过改稻为桑的活动,但改稻为桑是客观存在的,没有朝廷组织,资本逐利,江南的粮田改种桑麻是很普遍的现象了。朝廷增加了税收,地方官绅更是赚得盆满钵满,何乐而不为呢?种粮食能值几个钱?!
这种模式在和平年代倒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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