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以吧?
我点了点头:也是,不过,我最怕见到陌生的老干部。
她又笑了:你到广州那么大的码头,都回来了,还怕县城小码头,不会吧。
我又点了点头说:要是他误会我怎么办?
朱玲解释道:我父亲是一个笔杆子,在局里坐办公室多年,写一手好文章,大多数公文都出自他的手,人家还是经济师,他最喜欢跟写手交流,你不是从南方回来的写手吗,怕什么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朱玲看着我,转移了话题说,“你当年想去广州,是为了追求梦想;我现在想在学校找个男朋友成家,是为了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只要我们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就一定能实现。”
我点了点头,心里豁然开朗。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关键是要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当年去广州,是为了摆脱“经济贫困”的现状,是为了挣更多的钱,可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真正想要的,是一份安稳的工作,一个温暖的家,还有马伏山这片熟悉的土地。
夜深了,我站起身,活动一下肢体,看窗外的皎洁的月光,看波光粼粼的湖面,如诗如画。
她认真看了我一眼,突然问了我一个敏感话题:你在广州四年,那么长的时间,就没有遇到一个满意的姑娘吗?
我被问住了。说有吧,又是那么遥不可及,说没有吧,可隔三差五地来一封充满蜜意的书信,那个人就是扬媚姑娘。我还在认真思考,这朱姑娘问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就实话实说了,让她心里有数。我说:我在广州帽厂里认识一位姑娘,她是湘妹子,一位学财经的大学生,可在我们热恋时,她离开我,去了北京一家珠宝公司做会计,一边工作,一边复习考研。我们因为地域关系,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把我搞得焦头烂额。目前处于真空期,前几天去北京,因为突然失联,扑空了。这个我没有跟别人说起过,请你保密。
朱老师摇头了:我理解你的难处,可怎么会是这样呢?
我家了一句:我与扬姑娘十有八九就是一场空,所以我选择了重返校园,到了必须成家立业的紧要关头。
我们聊到很晚,差不多子时已过,河对面的公鸡开始了第一遍的鸣叫。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桌子上,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我看着朱玲真诚的眼睛,听着她温柔的话语,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在广州的四年,我一直像一个孤独的行者,漂泊不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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