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意思是先前的那玉箫,可能就是那圣人器?”
“可是我看先前那玉箫法器展现的威力,以及其体现出来的灵性,都远远达不到八品法器的标准。而且圣人器这等稀罕之物,时隔千年,那九位天骄背后的势力只怕已经想办法取回了吧。”
敖川以龙度人,一件圣器即便在真龙族中,也可称作镇族之器,怎么会坐视其流落在外千年?
“确实疑点重重,但是那玉箫既然有那个眼力劲,择主于我,那它就该是我的东西了。”
敖川心里‘咦’了一声,但面上却贴心地答道:“你参悟真经花了数个时辰,那叫柳钧的小子,想必早就跑远了。”
“哼,不一定。”
“先是一缕毫光破除三面小旗,又是一缕毫光拘禁玉箫,你猜他的葫芦里还剩多少道杀敌毫光?像是福灵真君抽取本命物威能存于符箓,必使本命物灵辉受损。柳钧背后的长辈再如何疼爱重视他,留下的护身之物也必定有限。”
“而那些知道柳钧获得重宝的散修,摸爬滚打数百年,怎会想不到这一茬?那他们就真的会坐视他携箫远走,而没有任何行动?”
少蘅掐诀施法,以遁术朝地面冲去。
“说不定咱们还能赶上一出好戏呢。”
……
寂静山林中,一枚金针猛然劲射,掀起狂风,搅得叶落乱舞。
“小儿何在!交出宝贝来。”
此地已是神山第四层,正在攀爬的大多是一、二境的修士,见那金针上所携的锋锐之气,顿时胆战心惊,急忙四处退走,不敢沾染半点。
一位黑衫的中年女修,正凌立空中,手握拂尘,双眼似鹰般锐利,审视这片山林,试图搜索出那名黄衫男修的踪迹。
她的眼中再无之前的忌惮,反倒充斥着巨大的野心和渴望。
先前那名叫柳钧的悬剑派弟子,虽腰间的葫芦毫光煞是惊人,但是随着他用其连斩了两名意图染指玉箫的三境修士后,那红皮葫芦她看得分明,已经干瘪下去,色泽也变得黯淡。
然后就是柳钧再无先前的凌厉横行,而是一路潜逃。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可惜那枚飞出的金针终究是无功而返,重回黑衣女修的手中。
“该死的东西,也不知是修行了什么藏匿仙术,竟能逃过我的神识搜索和寻魄金针。”
这女子怒骂之时,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修凌空走来。
他长相阴柔,眼珠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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