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至少看到转机了。”富云舒说道。
她看着富泽,“你俩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我觉得你俩凑到一起,肯定能做不少事。”
“哪有这样说人的,不过我就当你是夸奖。”富泽笑着说道。
他缓了缓,“陈浩这人的确是个能成事的,长丰县最早搞饭馆的就是他,花山饭店和兴盛酒楼,说是以集体的名义开的,实际上都是他私人的主意。”
“只不过是用集体的名义做个幌子,好堂而皇之的在县里经营饭馆的生意,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胆子也是够大的,气魄够强的,别人卖个自家制作的副食品,卖个馒头包子,都得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发现,得捂在怀里藏着,等天蒙蒙亮,或者是天黑的时候,才会寻人兜售。”
“他倒好,正大光明的就在县里开起了饭馆,生意还相当红火。”
有些事,很容易就瞧出来表象,但表象下的东西,得要仔细的分析才行。
许多人只知道长丰县开了两家饭馆,但两家饭馆背后的人是谁,这背后的人是真是假,是实权还只是推出来的,都得要仔细揣摩分析。
这个能力如果有了,看问题往往能看的更通透,而能把问题看通透的,往往更容易寻到一条回报更丰厚的道路。
更能帮助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
年轻的时候,富泽就是没看透,没分析正确的道路,才错过了时机,导致接下来的种种,不过跟许多更惨的人比,他其实还算是幸运的。
至少性命还在。
“他最先搞分田到户,肯定不简单,如果这点胆子都没有,也不会搞分田到户。”富云舒说道。
她虽然没有上几年学,但跟着富泽一样,看报纸、看新闻,对一些信息非常了解,跟陈浩虽说见面次数不多,但早就听说过陈浩的名头。
“第1个提出来分田到户的不是他,在60年代初的时候,就有提出过分田到户,但那会儿被说是单干,后面才有了一系列的事情。”富泽说道,“不过要说整个生产队搞分田到户,而且还搞得有声有色的,的确是他。”
孙女虽然才10多岁,但跟孙女聊天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将富云舒当成小孩子,反而像是在跟大人聊天一样,讲自己的分析,自己感悟。
对富云舒的一些观点和看法,也都非常认真的听取。
这就是家世的作用,哪怕暂时破落了,暂时遭遇了低谷,但只要这个家里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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