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老七没想到的是,姜庶生是不躲。
合握的铁拳就锤在少年的脑袋上,这一击足可将大石砸得粉碎,可落拳之下,居然发出一声震耳的交鸣。
姜庶弓步撑地,头颅分毫不动!
冯老七感觉自己根本就是打在了铁砧上!
这小子,他不是下品……是中品的铜皮!
先是装作未入行,再是下毒,直到最后交手,他居然还在有意隐藏实力!
如果早知道姜庶已经进阶中品,那么冯老七在发现中毒之后,一定会想也不想掉头就跑。
少年脑袋扬起,一双彻冷之中兀自带着疯狂的眼睛盯向了冯老七。
他不是要赢,不是要钱财宝物,不是要羞辱说教。
他就是要自己死。
过往多年,冯老七一直以为姜庶是他豢养在院中的牲畜里最温顺的一个。
只眼前这一刻,过往的所有记忆都被推翻,一刹回想,那卧在窝棚里的,分明是个噬人的猛兽!
不、不行,我吃了家里六个哥哥才入了行,这么多年在宗门里受尽白眼,眼看着就要晋升铁骨,扬名立万,我不能死在这里!
冯老七奋力提腿,膝盖顶向姜庶的下颌,在求生欲的催迫下,这一击他已然尽了十二分的力。
但这一次,姜庶没再任由他进攻。
握着短刀的手甚至快他一步,在老头膝盖提起的同时,就已经朝着他的腿上扎了过去。
莹蓝的刀锋烁动着摄人的寒芒,明明面对的是个铜皮境的炼头,可刀尖破体直如裁纸,一刀便没至刀柄!
手臂拉动,刀刃顺着冯老七的股骨一直从膝盖处划出!
平日里呵斥辱骂的嘴,终于发出了悦耳至极的惨叫,声彻山林。
整片的大腿血肉从臀瓣处挂了下来,被刮去三分的白骨惨白中带着血色,映在姜庶眼中,真是瘆人之中带着甜美。
剧痛让冯老七根本合不上嘴,他还想惨叫,可喉中只能呜咽。
脚步再不灵动,往后挪了两下,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叫什么?”
姜庶问他:“你不就是喜欢吃炼头的血肉吗?腿上那么大一块,你吃啊?”
冯老七开始哭起来,眼泪水哗哗地顺着黢黑的皱纹开始淌:“我错了我错了,是师父错了,姜庶、姜庶……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徒弟、我女儿、我我媳妇,你吃,都给你吃!”
姜庶走到冯老七面前,看着那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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