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部门负责人任宇新、首席行政官陈艺丹,当然也包括正在“奏对”的刘驰平。
所有人都心下一紧。
不仅因为这是从去年开始就和企鹅开始商业交锋的劲敌和宿敌,也因为近日这种“以一家公司去抗衡一个地区文化产业”的魄力和架势太过“惊悚”,其实已经超出了他们这些普通民营企业的想象力。
从不会有人会这么做,一是做不到,二是越俎代庖。
但偏偏问界就做了、而且似乎就要做成,至少对方目前有些黔驴技穷的意思,没有疾风骤雨般的动作;
而越俎代庖?
小马哥这个层级的人物能看到的、听到的就太多了,没有和北影节主办单位市府,和上面有关部门的默契,路宽不会主动来犯这个忌讳的。
即便他持身再正,都难免会叫国家看出问界对于大局和大势的影响能力。
这就像一把刀,现在是掌握在你路宽手里不假,你也许也是从上到下都信任、久经考验的民族主义战士。
但企业的下一代呢?
万一你的继承人或者这艘文化航母的下一个职业经理人并不是那么纯粹,那国家对它的切割也就势在必行了。
马画藤当然不知道穿越者不仅有奥运会和诸多明面上的功绩,更有诸多军事技术引进、特别是在某国之重器的生产设计过程中起到的顶级核心作用。
因为投影问题,办公室里的灯光始终没有打开。
每次一谈到问界的话题都格外凝重,因为确实太过棘手,众人似乎像是黑夜中海浪拍打的礁石,沉默而郁闷。
刘驰平清了清嗓子,在脑海中迅速组织着逻辑,他知道这个判断至关重要:“Boss,我认为……不是路宽指使的。这更像是周红衣一次极其精明的、单方面的投机。”
“理由?”马画藤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波澜。
“核心在于‘度’和‘战场’。”刘驰平的身体微微前倾,语速放缓,力求清晰,“路宽这次的反制阵仗如此之大,牺牲短期商业利益,换取的是文化主权上的话语权和道义制高点。能做到这一步,Boss你这两天也提醒过我们,背后必然与庙堂存在着高度的默契和共识。”
他顿了顿,强调道:“这种默契,本身就划定了一个无形的界限,问界的文化战争对象是涉及国家主权和民族大义的外部文化势力。在这个框架内,他的所有强硬姿态不仅被允许,甚至是被鼓励的。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需要珍惜和维护这种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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