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形成柔和对比。
展柜的射灯光线精准地洒在靠墙而立的一排定制红木展览柜上,柜内丝绒衬垫上的各类奖杯、证书在精心设计的照明下,流转着温润而庄重的光泽。
这里陈列着这个家庭在文化艺术领域取得的最高荣誉,无声诉说着他们的成就与骄傲。
有路老板02年在威尼斯的第一次金狮奖的斩获,但第二部《小偷家族》在戛纳获得的组委会大奖当年被他在时尚芭莎拍卖掉了;
随后就是福地柏林的四座奖杯,两座金熊,一座影帝银熊,以及刘伊妃的影后银熊。
其他都是国内的金鸡百花之类,小刘凭借《历史的天空》拿到的华表奖等等,被堆放在最下面一排,并不如何显眼。
不过摆在整个展柜正中心的不是任何一座奖杯,而是一张极为醒目、却也很常见的中国式红色封皮的文件。
那是国家颁发的“北平奥运会开幕式总导演”的聘书,也是小刘亲手摆到这里的。
她知道这是丈夫此生最自豪的成就。
不过现在刘晓丽也有些合不拢嘴地拿着另外两份聘书往里摆,放在了闺女的柏林影后奖杯和奖状的后面。
“哎呀!越看这些大红色的封皮越好看呢!”前文艺体制内的舞蹈家感慨道:“茜茜啊,咱俩要生活在一个年代,我看到你得叫领导呢,你不知道这些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含金量。”
小刘跪坐在地毯上陪着两个娃娃调皮玩耍,准备随时在危险时刻一手一个地镇压他们,又抬头看着一脸“官迷”的老母亲:
“我回头拿笔在后面加上‘的妈妈’,被聘任人员变成刘伊妃的妈妈,可以了吧?”
刘晓丽并不稀罕搭理她,只是一脸笑意地把文件放到展柜里放置好。
这位斩获过文华奖、五个一工程奖的体制内舞蹈家自然不是什么官迷,只不过在她成长的六七十年代,在体制内获得肯定,端上“铁饭碗”,是大多数人毕生的追求和荣耀。
尽管后来她旅居海外,但骨子里对这种代表正统与认可的红头文件和正式聘书依然感慨万千。
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女承母业了。
如果当初没有出国的话,她的未来也是要在歌舞团这个体制内辗转腾挪的。
“茜茜,叫小路吃晚饭了,你们今天也早点睡,他明天还要去东京。”
小刘点头:“那你看着他们,特别是铁蛋,那小腿贼有劲,不注意他就能从大人手里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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