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前方斑驳的墙壁。
不知道是不是和之前在莫斯卡的哭泣有关。
观众也颇为不解,心头的悬疑更甚。
陈光有些焦急地用空杯子轻轻顿了下桌子,林云回过神看了陈光一眼,然后微微偏头,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旁边的墙壁。
陈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心脏猛地一缩。
直到此刻才真正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墙壁竟然全部贴着黑色的纸张。但因年久失修,墙体渗出的水渍已经浸染了黑纸,形成一道道蜿蜒的、触目惊心的白色痕迹,如同某种神秘的符咒,又像是被冻结的泪痕,布满了整个房间。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瞬间笼罩了下来。
那些,全都是球状闪电。
照片大小不一,但大部分只有三到五英寸左右,数量难以想像,陈光一张一张看过去,照片几乎没有一张是重复的。
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兴奋,很显然这是苏大哥上世纪的遗产,真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代就开始了这项研究。
格莫夫似乎是一个人孤独了太久,有林云同他喝酒、陈光和他讨论球闪,很是滔滔不绝地聊了几句,继而在一个电话以后招呼大家离开。
“带你们去看看真家伙吧。”
三人上了一辆吉普车,这会儿的林云和陈光才知道刚刚被灌进肚皮的伏特加有什么作用,全身隐隐有些暖意来对抗酷寒。
坐上一辆老式的双翼飞机,格莫夫给两人介绍老迈的飞行员,“这是列瓦连科大叔,这是他用来给森林撒药的家伙,我们出发。”
陈光对双翼飞机发动机的嘶哑声有些担忧,“万一……万一待会儿掉下去怎么办?”
格莫夫听了林云的翻译哈哈大笑,半晌才意味深长道:“有时候,你飞到了头,发现还不如中途就掉下来。”
这一段其实是在加拿大拍摄的,一段无人机的航拍镜头入画,从飞机舷窗视角展现西伯利亚大地无垠的壮阔景象。
镜头缓慢平移,强调空间的广阔与时间的流逝感,下方是无边无际的墨绿色针叶林海,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如同披着白色巨毯。
高空的光线清澈冷冽,雪原反射着阳光,形成大面积的亮白色调,与森林的深绿近黑形成高对比度。
充斥着蓝、白、黑的整体色调偏冷,营造出纯净壮美却又略带疏离的荒芜氛围。
短短的十几秒看得电影宫里的导演们啧啧赞叹,他们是知道有无人机拍摄这样的技术存在的,相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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