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甚至连门也没有关,穿着宽大的背心和短裤,嘴里的涎水一直滴到地板上。
不忍卒睹。
陈光无奈地叫醒他,后者这才“嘶溜”一声抹了把口水,呆愣愣地起身,旋即勃然大怒!
“你们怎么乱动我的计算稿?我是按顺序放的,都弄乱了!”
林云无奈:“它们挡路了,实在抱歉。”
“挡路?笑话!”丁仪拿起小几上的烟斗,“我先给你们讲一讲被二位打断的美梦吧?”
他很滑稽地比划着,“梦里我就坐在这里,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茶几上有两个圆的东西,一个质子,一个中子。”
“我首先把质子切开,它的电荷流到茶几上,黏黏的发出一股清香;中子让我切成两半后,里面的夸克叮叮当当地滚了出来,都有核桃大小,五颜六色在茶几上滚来滚去。”
“我拾起一个白色的,很硬,但使劲一咬还是咬开了,是马奶提子的美味正在这时,你们把我弄醒了。”
丁仪双手一摊:“好了,赔钱吧!”
台下观众一阵爆笑,林云讥诮:“这是讹诈,质子、中子、夸克都会呈现量子效应,您会做这样违反物理常识的梦?”
“你懂什么物理?”丁仪突然收起顽童似的神色,手里的烟斗比划了一下,“我又懂什么物理?”
“嘿,都是笑话。”
一直默默观察的陈光见他性格如此,不得已打乱话题:“丁教授,您是怎么……成为民间科学家的?”
“哦,很简单啊!”丁仪满不在乎,“我记得是欧洲的一个学术论坛,记者采访我作为诺奖的竞争者有何感想。”
“我说诺贝尔奖嘛,一向只垂青匠气和运气。”
“比如爱因斯坦是因光电效应获奖的,但到了今天,它只是一个年老色衰的婊子,姿色全无,只凭艳丽的衣裳和复杂的技巧取悦嫖客。”
“如果你们硬要让我因为这种老婊子得奖,我是不肯的,但因为需要国家经费,我才强忍着脱了裤子。”
对诺奖的辛辣讽刺、对科学界近些年丑闻的揭露,使得熟知内情的西方人士在电影宫爆笑。
这位东方导演总是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怎么会在球闪即将揭秘、林云的高光到来之前,把这么个活宝给请出来呢?
在叙事上还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似乎瞬间就把偏硬核的科幻,转为具有好莱坞商业属性的大片了,将二者的优势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殊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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