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即便以他现在的能量一时间也无法穿透那道通往北朝鲜的铁幕,更何况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但这世间总需要一丝希望的。
阿飞借着酒劲把前尘往事都说了出来,这会儿反倒有些如释重负的通透,“倒也不是非要找,这次完全是恰逢其会,部队查到了些端倪……”
“就想着看看吧,哪怕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或者叫什么也行。”冷面保镖表情愈发柔和了些,“现在……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路宽倏然拿起酒瓶,将两人空了的小壶再次斟满,清澈的酒液撞击杯壁,晶莹四溅。
“你的根在朝鲜,但你的家在这里。”他缓缓开口,“自己别钻牛角尖就行。”
“就是。”小刘笑道:“呦呦和铁蛋等着你这个叔叔带他们锻炼身体呢,这是你的任务奥。”
《我的首富爸爸》、《我的影后、文联主席妈妈》、《我的兵王叔叔》……
阿飞下意识地转向客厅角落,两只小小的婴儿床并排安置在柔和的灯光下,像两个温暖安稳的巢穴,和杯中的白酒一样驱散了他全身的寒意。
他的根在北朝鲜虚无缥缈,但这个家却更加具象化了。
“知道了。”阿飞长舒一口气,今天七八两酒下肚,在这样的场合下显然话更密了些:“我虽然喊老板,但在心里是叫你大佬(daai lou)来的。”
“大佬,我敬你。”
“来。”
他讲了一句粤语中和“阿兄”同义的词汇,两人碰杯一饮而尽,这酒量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朝鲜血统的模样。
毕竟半岛冬季寒冷漫长,饮用烈酒是传统且有效的御寒方式,这种习惯代代相传,人们对酒精的耐受性普遍较高。
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算是平分了两斤酒下肚。
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也将阿飞心中那冰封的图们江、老兵口中母亲决绝的背影、以及最终断在国境线那头的线索都解冻消融。
一直到春晚还差几分钟进入12点的倒计时,两个宝宝却像是预知到了什么,提前哇哇啼哭起来。
“现在醒也好,还能看会儿烟花呢,不然待会儿也要被吵醒。”小刘笑着站起身,透着为人母的熟练与温柔。
“肯定是饿了。”刘晓丽经验老道地判断,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外孙女抱进怀里,轻轻颠着,“呦呦乖,不哭不哭,姥姥在呢。”她一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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