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现在你《太平书》不是以兼容并包的姿态在搞宣传,引起了从湾省的龙应台到内地各位文化学者的大讨论吗?
我请金先生发发声、正常地阐述意见,也没问题吧?
书房中的老夫少妻还在议事,龙应台这个“打秋风”的湾省穷鬼请滚到一边,单看乐视文化提出的条件,不由得签署了婚前协议、拿不到多少遗产的三太太林乐怡不动心。
只是这样的决定她只有看丈夫的脸色,抿着嘴不敢出声半天,半晌才旁敲侧击道:
“这事情……估计和龙映台求援的性质差不多,那位内地的年轻富豪把蛋糕做得太大,胃口也不小。”
“不但高调地讽刺金马,现在还要统一艺术审美,把不符合他文化审美的辫子戏通通装进垃圾桶去。”
“那个《太平书》的项目,这几天估计整个大中华圈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照香江有些报纸的论调,这是想自己的文化航母比……还早一些下海呢。”
“哈哈哈!”金镛听得大笑,不无戏谑地看着妻子:“你啊,惯会耍小聪明,想叫我出言声援给你赚些养老钱,便把这位首富对旗人的贬斥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老了,胆子也小得很哪?你这一个航母下来,怕是要把我这个老艄公吓得掉进河里喽?”
“老爷!您说哪里话!我……哎!”林乐怡急着面红耳赤,半晌老作家才笑着拍拍她的手臂,示意无碍。
深宅大院,勾心斗角实属正常,何况是跟着这么一个“抠门老公”。
但16岁就在餐厅做招待林乐怡似乎就是凭借着这股“假精明”博得金镛的欢心。
她看似算计,实则单纯,表面市侩,内里赤诚。
这种矛盾感,让阅尽世事的金镛既觉有趣,又隐隐生出几分怜惜与掌控的快意。
男人嘛,往往享受被依赖的感觉,却又厌烦纯粹的依附。
某种程度而言,兵兵和小刘之于路宽不也是这样吗?
如若易地而处,洗衣机要去洗别的女人,兵兵可能会搞小动作,但却是万不敢正面阻拦的;
但换做刘伊妃,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才好。
但偏偏男人就喜欢这种既对自己百分百赤诚,又总耍些可爱又得当的脾气,偏偏叫人还说不出话来的。
一个字,贱。
男女皆如此。
……
金镛在书房里踱步活动,也不直接去应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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