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柳小姐,是因为问……是因为刚刚广播里的鸿蒙资本吗?”
柳琴抹了抹眼泪,似有若无地瞟了眼第一交易室门口的路宽等人。
见急救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又摇摇头匆匆返回。
这厢众人都有些面色不虞,只是一时不能确定老会长到底是在唱大戏,还是真的被路老板给气着了。
“柳琴这一眼,有小刘十分之一的功力了。”路宽看得一脸无奈,冷不丁侧头看见庄旭等人瞧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干啥?都看我干啥?”路老板气闷到爆了个粗口,“就算是真的,我踏马给老婆买礼物他也要气,能怪我?”
“坏种”决定坏到底,嗤笑一声就迈步上前,准备跟着医护人员去瞧个究竟。
他自然不信老会长能这么巧就“非对抗状态负伤”,只是拖这一时半会儿的意义何在?
路过的记者想问些“狂野”的问题,可见他一副肃然的神态都不敢造次,更不敢大庭广众搞些莫名其妙的噱头。
从另一个角度讲,即便再是笑贫不笑娼,大家都还是有朴素的善恶观。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问路宽什么问题,都免不了给他惹一身骚。
这两位的口碑现在根本无法同日而语,交易室里那位现在确实已经臭得不行,又何必要给路老板添麻烦呢?
室内的泛海总裁正背对着众人,跟医护人员们讲些悄悄话,想必很快能招聘这些人变成临时演员。
柳琴站在门口寸步不让,转向北交所的几位领导:“很抱歉我父亲有些突发状况,我们现在要立即赶去医院。”
“我父亲虽然不是竞标方,但他代表连想和中科院的意见,是混改规定的参与人员,上午的竞价按规定请延期。”
北交所打头的悄悄瞥了眼路宽,想起昨夜领导的指示,沉吟了几秒才斟酌道:“我们会汇报上去,请柳会长先去就医,其他迟些再讲。”
路老板施施然走近,身后跟着庄旭等一众香江鸿蒙资本的工作人员。
“柳琴,我来看看老会长。”男子在门口被拦住,柳琴面色阴冷:“不合适,医生正在抢救,请暂避吧路总。”
她面色坚定地像个无产阶级战士:“无论生意怎么做,没有比人命再大的事情了,请您高抬贵手。”
“让开让开!”柳琴决绝的话音未落,白大褂们已经抬着担架往外奔。
她忙不迭地护着父亲离开,余光瞥见男子站在原地未动,心里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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