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脏病发”前的气度。
“路宽,这么大的事,还带爱人来玩闹啊?”老会长缓步走近,声音低沉却清晰,像是刻意压着某种情绪。
“买礼物不得亲自来?老会长你现在真是记性不大好了,前几天不都告诉过你?”
柳会长已经不会被他这种程度的挑衅激怒,沉声道:“方便的话,请移步讲两句话。”
他话音顿了顿又强调道:“对你、对我,都很重要的话,可以吧?”
“你最好是有个人陪着。”路老板耸耸肩:“我没有那天那帮白衣天使们的手艺,你老人家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很难讲得清。”
老会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当先走进隔壁的交易室。
小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面带笑意地跟着丈夫走进交易室,还很聪慧地开着门。
这两天的事儿她可一清二楚,别再被老王八给讹上!
看着两人在桌边坐下,刘小驴已经开启了第一人称看直播模式。
从当年15岁看他在威尼斯电影节忽悠哈维开始,到2007年美国国会大厦的奈飞过会,这些人生中或重大、或有趣的经历她都不会错过。
老会长看了看表,心知竞标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开始,即便自己抛出条件对方也需要考虑时间,于是斟酌道:
“所谓鸿蒙资本,本就是你苦心孤诣创造的截胡工具,它的来历是不清白的,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也是肮脏的。”
“路宽,你认同我说的话吗?”
路老板听得哭笑不得:“老会长,别跟我拽文,你要真想演电影吱一声儿,给个角色又不是难事。”
“你听好!”柳传之重重地在桌面上一拍,气血充足地哪里像个刚刚休养好的心脏病人,“你拿来注入鸿蒙资本的资金,本就是国外犹太资本的黑钱,是你企图侵吞国家核心科技产业的野心作祟!”
路老板心头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拖了这两天这在做什么,于是面色微敛:“没有的事。”
“那这笔资金的来源你怎么解释?我一定会拿出确凿材料证明资金非法,即便你今天竞标成功,也会被追认无效!”
路宽只觉他这样的试探无谓又无趣,拍了拍大腿就起身要走:“那你去就是。”
刘伊妃无奈地撇撇嘴,没想到看了个寂寞。
老会长略微诈了一诈,适才紧紧盯着青年的表情,见他面上一丝慌乱、甚至连眼神瞳孔的变化都无,心道这笔钱确实应该是所谓的次贷资金,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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