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检查。”庄旭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苏畅也点头如捣蒜:“茜茜一直不让我们打电话给你,怕你太着急出事。”
路宽看着师兄如蒙大赦的模样不禁莞尔,心知他这个性格,也许心里紧张的情绪不比自己轻多少,这一瞬间反倒松弛了些。
和能够信重的人在一起分享焦虑,是一种共情缓解,能够分摊情绪负荷。
“我才发现你们怎么空手来的?该买东西赶紧去。”路老板顺带调侃了一句,可惜没人搭理他,随即转动门把手进屋。
护士依例给他全身消毒处理,更换了专用消毒拖鞋和无菌帽、隔离衣等等,再经过小型风淋室。
屋内的朱兰指尖抵住刘伊妃耻骨上缘,感受宫缩压力如潮汐般涨落。
“宫颈开3指,胎头位置-1,”她向护士报数时目光锁住胎心监护仪,“双胎心率138/145,宫缩间隔7分钟,强度30mmHg,再等等。”
产床上的刘伊妃肉眼可见的紧张,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透,黏在红润的脸颊两侧。
宫缩时的刀绞样剧痛,间歇期又会转为钝痛,像是潮汐般不断袭来。
“小路你来啦!”和女儿一样满脸痛苦刘晓丽起身,小刘闻言睁开眼看着爱人,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路宽……我好痛啊……”一句话没有说完,下一秒袭来的宫缩又让她猛地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朱兰见他神情激动赶紧道:“孩子爸爸别动,不要打断产妇的呼吸节奏!”
“好!好……”男子不敢贸然上前去添乱,浑身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站在原地。
他喉结剧烈滚动着,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呼吸,跟着妻子痛苦的表情一同起伏。
“我在,我在,你听朱主任的,别讲话。”
路宽尝试给她一些力量:“想想我们在家练习的呼吸方式,你是格洛托夫斯基的传人,你是古墓派的小龙女啊,记得吗,从腹式呼吸转变成胸式呼吸。”
分娩时的哺乳动物,往往是一生中最脆弱的时刻。
往日活蹦乱跳的女孩就这么躺在产床上,撕心裂肺的呻吟像一堵透明的墙,将丈夫隔绝在无能为力的深渊里。
朱兰大声提醒产妇:“对,伊妃,按照我们之前锻炼的节奏来!”
她左手掌心贴住刘伊妃因宫缩紧绷的上腹部,右手轻握她汗湿的手腕抬至胸前。
妇产科主任跟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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