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青松这样企图掌握一定话语权自成一派,摆脱影评束缚,因此才选择蹭大导和明星的;
当然也有脱胎于博客时代的顾小白、周黎明等来自西祠胡同、夜航船等不同早期电影发烧友论坛的草根影评人。
这部分影评人相对而言视角客观,算是和普通观影群体的屁股坐在一处,至于在微博账号商业化后期是否被收编,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对于成青松的管观点,很快就有草根影评人站出来驳斥。
周黎明在自己的微博,和担任评论员的《电影报》都发表了文章——
《山楂树之恋》:沉默年代的惊雷,被误读的历史诗篇。
成青松先生将《山楂树之恋》定义为“媚俗的纯爱标本”,却忽略了张艺谋以影像为刃在历史铁幕上划开的沉默切口。
若说《活着》是悲怆的史诗,本片则是以露珠折射暴风雨的微观史诗。
它从未逃避苦难,而是将时代的绞刑架转化为爱情的祭坛,用最克制的镜头完成对集体记忆的考古式复原。
至于您对演员刘伊妃的评价,我更是不能苟同,她在这部电影的角色完成度,我觉得甚至比《历史的天空》还要高!
《历史的天空》中的张纯如女士这个角色,作为传记片人物是有固定范本的,评价体系侧重于是否能还原真实人物,但静秋呢?
她以静秋这一角色为解剖台,用近乎残酷的肢体解构与微观表情管理,将知识分子后裔在特殊年代的精神困局,具象为可触摸的生理图谱。
车站初登场时,解放鞋内勾的足踝、背包带仓促的指尖勾拽,构建起一套怯懦的生物学语言。
佝偻的肩颈与短窄裤脚间嶙峋的脚踝,不仅是服化道的胜利,更是演员将时代重力转化为骨骼记忆的证明。
整理滑落背包带时只敢用指尖迅速内收的动作,与后期隔江张臂的舒展形成残酷对照,完成了从“被规训的躯壳”到“觉醒的生命体”的史诗性蜕变。
总体而言,《山楂树之恋》这部电影是给了我惊喜的。
当成青松老师痛斥山楂树开不出“纯净之花”,我却在三峡浊浪下看见更震撼的真相:
刘伊妃扮演的静秋红衣凭栏时,水中摇曳的幻影白花,那既是爱情的安魂曲,更是历史真相的浮标,令人动容。
成青松、周黎明、顾小白和北电的黄世贤等人纷纷发表评论,总体而言褒贬皆有,但几乎都是着墨于导演本身,毕竟演员咖位再大,也是为电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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