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和井母听他没由来的感慨都是一愣,前者探询道:“你们在书房聊了什么?”
“呵呵,天南海北,无所不谈,你们没必要知道。”井伯父这样的人,即便面对最亲近的家人,该三缄其口也一个字不会透露。
往小了说,这是做大事之人的谨慎,决不能叫家长里短坏了事。
往大了说,不告诉她们,也是出于一种保护的心理和目的。
井伯父也不是刻意严肃的人,许是觉得自己这个哑谜有些煞风景了,侧头笑问道:“那你们又聊了什么?这位路总的夫人,怎么样?”
井伯母瞪眼:“你也没必要知道,是吧,甜甜她妈妈——”
待她转头,只见自己这位妯娌目光仍追着远去的车尾灯,轻叹道:“甜甜说得没错,这位路导确实……”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太过出挑了。”
井伯母从小家世就好,嫁了个丈夫也仕途顺利,是个开朗的性格,这会儿禁不住戏谑道:“甜甜也夸她这位路老师哪儿哪儿都好,你这个当妈的也是,你们呀!”
井甜母亲摆摆手:“百闻不如一见,这样的风姿气度,也难怪你们这个侄女看谁都觉得差了口气了。”
她无奈道:“总跟这样的人接触,看着他的事业、艺术、家庭,眼里还能容得下别人?”
这位和刘晓丽一样操心的老母亲也不由得暗叹,恐怕自己这个闺女老是往人家钻,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猜对了一半。
井伯母只觉有趣:“哈哈!再好也晚了,叫人占了先手了,人家双胞胎孩子都要出生了。”
她印象中很少跟家人谈论这些八卦的丈夫突然也开口了。
“的确是迟了,要早几年……算了,早几年也没戏。”井伯父哂笑道,似乎觉得没什么意义,又截住了话头。
“诶?话别说一半啊?早几年怎么了?”井伯母不满地看着他。
“路宽是优秀,但早几年他也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导演,甜甜这模样身段、咱们家这家世还配不上他?”
井伯父瞥了一眼妻子没说话,在今天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今晚一番双方都云山雾罩地“闲聊”,见他轻松地将错综复杂的局势抽丝剥茧,既暗暗道出了自己的跟脚所在,也预测了未来的趋势去向。
不管他的说的未来会不会成真,仅是这份洞若观火的功力就令人咋舌。
这和井大伯料想中的,普通的电影导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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