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后手,但我们也有!范兵兵就要成为他的死门!”
“如果有兵兵这一进一出的15.4%,他们必败无疑!”
王大军摆摆手:“说原因,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做到的?”
小磊微微一滞,神情有些委顿:“不能说,我就是跟你提一下,你心里有数,明天好临机应变。”
他来判断来自何处?
因为董秘胡明通知他明天出席股东大会的股东名册,这是需要提前确认的,而刘伊妃赫然在列。
这说明什么?
说明范兵兵没有选择把自己同她讲的关于周军的秘辛告知路宽,说明她有很大可能已经有了放手一搏的心思!
是啊,面对自己全家被毒虫疯子盯上的可怖,面临情场失意以及可能被权力者抛弃的窘迫,她做出这种选择不足为怪。
只不过这种投票性质的大会,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人鬼不分,小磊也只能跟大哥略作提示。
王大军听他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立时有些提心吊胆起来:“老实讲,你做了什么?”
“大哥,别问这么多。”王小磊被他看得发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不知是酗酒后的口干舌燥,还是凶手在犯罪前的紧张刺激,肾上腺素飙升。
他再畜生,也知道王大军这些年一直在护着自己,这种极有可能把自己牵扯出来以致于万劫不复的事,还是到他这里就了断得好。
王大军同样觉得毛骨悚然,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
特别是此刻看他的面色在酒精作用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白布满血丝,眉骨上那道尚未完全结痂的伤痕,此刻正泛着诡异的紫红色。
被他盯着有些紧张,王小磊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说!”王大军毫无征兆地一拍桌子,心脏突突地跳。
这甚至要比华艺陷落还叫他紧张万分,在这种时候,王小磊如果真的像马芸激将的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去任性施为,有什么后果还用说吗?
即便他们胜了,也绝逃不过那人的狠辣制裁。
王大军从今年五月围攻光明顶被反杀后就明白一个道理:
跟问界和路宽斗,最好是干干净净地在面上,即便是打生打死,也只不过是“胜负乃兵家常事”。
一旦用了行政手段和桌面下的肮脏伎俩做干预,他会毫不犹豫地百倍奉还。
王大军紧张地看着弟弟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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