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个自然的保护姿态。路宽的腿顺势贴着她的腿弯,两人的身形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像是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未来妈妈已经有些患得患失了:“你想得倒好,那他万一笨笨的呢?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办?”
“你这些年的经历有时候也很凶险,我不敢想象换成我们的孩子去面对会怎么样,这么大的家业,万一他守不住怎么办?”
路老板本身就在玩笑:“那就练小号,我就不信没一个能遗传到我的聪明才智的。”
“去你的!现在就开始嫌弃了是吧?”
“哈哈,没嫌弃,起码得要两个孩子吧?不然我们这样的家庭,一个人成长会很孤独的。”
小刘若有所思:“是啊,两个孩子可以彼此陪伴,对他们成长有好处。”
心大的未来爸爸打了个哈欠:“不要担心他们未来的美丑、聪愚。”
“平庸就平安健康地度过这一生,也没什么不好。”
“哪怕守不住这份家业,总不会缺了他们一口吃的。”
小刘越说越来劲了:“不行!还是要好好教育,至少不能变成那些叫人讨厌的二代,你可不能溺爱他们。”
路宽莞尔:“你好像是个虎妈啊,那你到时候唱白脸做严母,我唱红脸做慈父行不行?”
“虎妈就虎妈,你不要扯我后腿就行了。”刘伊妃笑道。
这两口子现在的心态迥异,这其实源于两人不同的原生家庭和成长经历。
路宽对孩子未来的态度,源于他作为穿越者的双重人生体验。
少时失恃、为生存挣扎的早年岁月,使他将“平安喜乐“视为对后代最朴素的祝福。
那个曾在寒冬里蜷缩的他,只想着给未出世的孩子编织一个永不褪色的春天,对他们未来的发展没什么太大的执念。
但刘伊妃不这么认为。
从根源上论,她出生在中产阶级家庭,从小接受的其实是精英式的教育。
加上一直崇拜和仰视的这个丈夫太优秀,以及母亲刘晓丽离异后独自培养女儿的经历,令她对未来子女品德才能的培养有了更大的责任感。
这是母系传承。
再者,在小刘看来,你们的老子从小也是吃过苦的。
人不是被给予的,而是被塑造的。
苦难不值得歌颂、更不值得模仿,但前世今生某些经历,确实是塑造出今天的路宽的重要原因。
她愿意适当地红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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