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假呢。”
刘伊妃被他逗得笑出酒窝,板起俏脸嗔怒道:“臭流氓!一天天就知道敷衍人!”
“证领了吗?婚结了吗?就想这些有的没的,想得美!”
连续几天熬大夜,路宽这会儿也有些乏了。
他转过身,仍旧坐在椅子上面对俏立在自己身前的少女,两人的身高差叫他正好靠在小刘胸前。
“是吗?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来听听你心跳,看看真话还是谎话。”
洗衣机紧紧地箍住女友的大腿,无耻地埋首雪浪间,打定了主意要尝尝洗面奶的滋味。
刘伊妃的被他的胡茬刺挠得痒痒,娇笑着揪住他耳朵,却在触及耳垂时变成轻柔的摩挲:“你看你眼睛红的,今晚早点休息吧。”
她不由分说地从书桌上取出在柏林期间配的海露眼药水,轻轻扳开路宽的下眼睑,一滴透明液体坠入他充血的眼白。
“上次人家讲了要注意的,别再让暂时性的干眼加重了。”
路老板使劲挤了挤眼,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这是长期剪片落下的老毛病。
小刘突发奇想:“诶,我们到露台去看星星吧!让你眺望一番远方和星空,对眼睛也好。”
“你没事吧?白长那么大眼珠子了,你探出头去瞅一瞅,北平能看到星星?”
“走嘛走嘛!今天不许你再熬夜了,上去温存一会儿就回房间睡觉,素的!”
主栋别墅的地势本来就高,设计的时候在延展部分留了一个较高的露台。
露台铺着防腐木地板,刘伊妃踩上去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随手抓了两个靠垫扔在藤编沙发里,整个人窝进去时像只收拢翅膀的白天鹅。
路宽刚坐下,小女友就自然地枕上他肩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吧,就是没有那天在冒县土坡上看得清晰了。”
这说的是两人互诉衷肠,勘破了最后情关的灾后的那一晚,也是路宽情到深处提出结婚的那一晚。
“我现在也认识几颗星星了。”刘伊妃得意地指向东南方:“那颗最亮的是大角星吧?你说是入夏前大三角里最亮的那颗。”
“不是,那应该国贸三期顶楼的航空障碍灯。”
小刘噗嗤笑出声:“我吹牛,你更吹牛,在这儿能看到国贸三期才见了鬼了。”
“咦,你上次教我看的北斗七星我又忘了,我只能记得你说的代表蜀地的天璇,今天似乎也看不到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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