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路宽,什么时候带我去三里屯喝酒吧!”
路老板笑道:“北平是个分裂的城市,一半是贵族,一半是平民,三里屯则是二者的交集。”
“现在算是迟了,2004年为了配合奥运改造就开始拆迁,估计南街、北街、中街都已经没什么人了。”
刘伊妃直呼遗憾:“可惜我那个时候都没成年。”
小刘突然撒娇似得把刚刚张沫给她准备的头绳递过来:“洗衣机,帮我扎辫子。”
瞧着她白生生的手掌心里的彩虹色头绳,路老板有些口嫌体正直:“我不会啊,待会儿再给你扎丑了再招致一顿毒打怎么办?”
刘伊妃笑容娇媚:“不会的,在外面你就是天,哪次没给足你面子。”
“回家扎吧,回家扎个双马尾。”洗衣机侧头看着她,差一点就想上手比划一下了。
“啊?单马尾你都不会还双马尾,赶紧的!不然待会儿影响我用膳!”小刘不由分说地把头绳塞到他手中,转身背对着男友。
路宽接过彩虹色头绳,指腹蹭过刘伊妃发丝的瞬间,女孩后颈细小的绒毛在露台灯光下泛起金色光晕。
他动作笨拙地将散落的发丝拢成一束,食指不小心勾到耳垂那枚珍珠耳钉,惹得小刘“嘶”地缩了下脖子,却仍抿着嘴笑。
玻璃窗倒影里,她杏眼弯成月牙,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随着憋笑轻轻颤动。
“洗衣机,这下我是真信你跟我是初恋了。”
“啊?”
“看来你没给女孩子扎过头发啊,一点也不像你剪胶片的时候那么轻巧利落。”
路宽捎带脚捏了捏她珠圆玉润的耳垂:“那可不?我还能骗你不成?包括初夜初吻都是遇见你以后,有生之年,终不能幸免。”
刘伊妃背对着他的表情一脸嫌弃:“这种纯爱的歌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王非都想从歌里删了它。”
张一谋和女儿张沫说说笑笑刚踏上楼梯,抬眼便撞见这一幕——
路宽的手指正笨拙地缠绕着刘伊妃的发丝,彩虹头绳在暖黄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斑。
女孩侧脸映在玻璃窗上,睫毛投下的阴影如蝶翼轻颤,耳垂被捏住时泛起的红晕像是最美的情话。
“爸?”
“别动!”老谋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露台边缘的小情侣,脑海中闪过《山楂树之恋》里静秋蹲在河边给老三包扎伤口的段落:
纱布缠过青年骨节分明的手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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