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液压钳剪断横亘在“路”中央的混凝土梁,那原本是某栋楼房的承重柱。
“路导!”一位正团级的黑脸军官小跑过来,看模样倒还真的跟胡君有几分相似。
他先是一个军礼,明显看出手掌边缘有新鲜的擦伤。
接着重重地握住路宽的左手:“我叫顾源,负责为李大校做地面联络工作,感谢路导!”
路宽刚刚从眼前的断壁残垣中回过神来,默然地点点头:“你好顾团长,分内之事。”
“我们接到上级指令,本来是要把您和奥运纪录片团队一起先送到蓉城的。”
“后来指挥部看到您在卧龙用遥控。。。用无人机拍下来的画面,跟奥组会的刘领导沟通,说一定要请您再留一晚。”
路老板点头:“我知道的,只要有需要,别说一晚,让我入伍都行。”
“不用,大家各有分工,奥运开幕式还需要您去主持工作,明天大疆捐献的无人机就会从蓉城送过来,还有军方的测绘人员,只是今天确实有紧急情况!”
顾源是典型的军人做派,尽到了自己的解释义务后,没有再与他寒暄的兴致。
“路导,跟我到营帐来吧。”
“好。”
顾源在桌上展开防水地图:“时间紧急,我简单说一下情况。”
“我们现在位于冒县东北部,现在当地灾后通信和交通完全中断,成为了孤岛,大约有10万群众生死未卜。”
“现在组织上决定实施高空伞降侦察灾情。”
“但难度在于冒县地处高山峡谷,平均海拔4000米,空降需要在5000米的高度进行。”
“以现在的条件,我们很难通过地面指挥、气象资料和标识保证伞兵的安全性,本来是准备进行三无盲跳的,结果获悉你的无人机技术可以提供帮助,所以。。。”
路老板抬手打断他:“顾团长,请你布置任务吧。”
“你的手?”
“没事,昨夜在卧龙被飞石砸了一下,问题不大。”
顾源点头:“好!”
“你们这次带来的无人机一共五架,先进行一轮影像录制,能够达到昨晚在卧龙那种清晰度就行,用以给李大校的队伍提供跳伞点位参考。”
“紧接着第二轮次,军方的技术专家会在机腹上加装军用短波电台中转器,请你们根据第一轮影像结合距离做预判,把无人机尽量停到安全处,我们的伞兵作战人员降落后会根据信号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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