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你要跟郭帆学一学啊,脸皮要厚一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们在北美剧组也见识过一些行业潜规则,但回到国内又是另一种风气,得自己去适应。”
郭帆笑嘻嘻地也不管他给自己的评价是褒是贬,被领导批评,是一种福气,这是拿他当自己人呢!
陆洋笑道:“是,导演,我知道了。”
“这段时间有老郭在,我算是偷懒了,很多事情他都办妥了。”
“我会跟他学习的。”
郭帆连番摆手:“别别别,你说这话磕碜我呢!”
他又转向年轻的亚影院长:“老陆北电出身,我基本功比老陆差远了,很多镜头、勘景、构图的东西我得跟他请教。”
“我做的都是一些沟通上下的杂务,顺便就代劳了,这没啥,呵呵。”
人的性格是改不了的,但为了做事,该迁就、委屈的时候也不能太娇气。
陆洋的家庭背景比较优越,父亲是作协和曲协的会员,做过《电视艺术》的编辑,现任中戏的电视电影系主任。
有着良好教育背景和艺术启蒙的同时,在做事上欠缺火候,不接地气。
人的性格是改不了的,但为了做事,该迁就、委屈的时候也得放下身段。
在这一点上,郭帆可以说是最适合做导演的人,就像他自己报名泛亚电影学院时讲的一样,导演就是产品经理。
路老板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该说的话说到位,剩余都是自己领悟。
几人依约来到柏林君悦酒店的商务会客厅,科斯利克和FFA的副局长丁格尔起身寒暄。
“路,《历史的天空》令人赞叹。”丁格尔例行恭维:“去年你们来德国拍片,我不在,不然可以早一些见面了。”
路宽同他们介绍了郭、陆两人,丁格尔这才讲起自己邀他一叙的用意。
“路,下一部电影有没有什么计划。”
“暂时没有考虑,还有半年就是北平奥运会,一切以奥运会的优先级为准。”
丁格尔颔首:“是这样,德国联邦电影局现在有一个基金,相信你从迪特(科斯利克)这里听到过。”
“是的,去年科斯利克主席提过,但我们在德国的戏份很短,只有拉贝的几场戏,很快就杀青了。”
“考虑到手续繁琐,就没有申请这笔基金。”
按照原先的加护,电影是准备在2007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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