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中挣扎。”
“日苯政府只需拿出他们军费预算的零头,就足以抚平这些伤痕,总得有人为正义发声!”
杨夏明叹气:“他们至今都没有为此大屠杀正式道歉过,更不要提赔偿了。”
“纯如,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这件事的确太困难,右翼都是一群没底线的疯子,你要当心。”
张纯如的眼神清澈明亮:“国内放弃了赔偿,西方人也漠不关心,那就只有我们这些身体里淌血同宗血脉的华人来做。”
“我是美国籍,国籍就是我的保护色,那些丑陋的右翼不敢拿我怎么样。”
一个过肩的特写给到站在窗边的张纯如。
银幕前的各国观众都从扮演者刘伊妃身上明显地察觉出,此刻的她就像一柄淬火的利刃,带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迈,刺破历史的迷雾。
王小帅、杜琪峰等华人导演都不禁坐直了身体,他们知道人物性格和心态的下一个蜕变到来了。
这是电影叙事语言暗含的线索与脉络:
幼年时在爷爷怀里,阁楼窗外一束光在云层后将破未破;
耶鲁大学图书馆中,那束光冲破了哥特式图书馆的穹顶,却仍旧微弱。
再次出现在镜头中的张纯如和西苑宾馆会议室的窗前——
雨后的云层被阳光撕开一道裂缝,金色的光束如利剑般斜插进室内,将张纯如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剖面。
这束光比耶鲁图书馆时更为强烈,却又不同于童年阁楼里那种朦胧的期待。
它带着穿透历史迷雾的锐利,在会议室的木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仿佛散落的史料碎片终于被串联成篇。
张纯如结束了在金陵的采访回国,她开始一边搜寻更多的资料,一边撰写大纲。
匆匆回家跟父母、丈夫见面后,张纯如一刻也不停地前往莱茵镇的邵子平住处。
“我从金陵图书馆复印的资料中,发现了德国政府发往金陵的外交照会,曾多次要求拉贝回国。”
“但是拉贝最后的结局,好像从没有人再提及过,你了解吗?”
邵子平听得一愣,拉贝的大名所有人都知道。
特别是约翰·马吉的儿子提供的胶卷和影像资料里,有相当多他的镜头。
“我听马吉讲,拉贝回国前,曾经承诺一定会将真相向戈林和希特勒汇报,但之后一直杳无音讯。”
“你觉得他会不会。。。”
张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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