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中晕开一片朦胧的金黄。
套房内暖气氤氲,却抵不过两人贴近时攀升的温度。
刘伊妃赤足踩在羊毛地毯上,厚着的衣物下露出的瓷白色肌肤,与窗外皑皑雪色交相映衬。
路宽从身后环住她,掌心贴在小刘纤细紧致的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绸下的起伏。
分别了近一个月的小情侣恋奸情热,动情地向对方索取着爱意的滋润。
直到小刘从优雅白皙的脖颈到耳后都爬满了绯色。
她死死地兜住雪子前的衣物,嗫嚅着挡着洗衣机的毛手毛脚:“不行。。。先去洗澡。”
路老板无语地示意着匹诺曹的鼻子在弦上,不得不发,只不过遭到小女友的娇笑拒绝。
“要讲卫生!我们一起总行了吧?”
随时“啊!”得一声被横抱起来,言笑晏晏满溢着凯宾斯基的顶级套间。
温热的水汽在浴缸上方荡漾,标着今日已消毒的卫生标牌被路老板随手扯断扔在一边。
几片玫瑰花瓣漂浮,颇有些暗香浮动的旖旎和浪漫。
路宽咂了咂嘴遗憾道:“忘了拿酒了。”
“我可不能陪你喝太多,明天一早就要起来化妆,准备礼服。”
酒精具有一定的刺激性,会导致皮肤血管扩张,影响妆造细节。
“化妆?我现在就来帮你化,保准你明天出场的时候面色红润,肤如凝脂。”
小刘被逗得发痒,仰头靠在池沿,湿发黏在雪白的肩颈上。
洗衣机一路从平直的锁骨向下,舌尖卷着水珠划过皑皑的雪山,近半年的时间似乎被堆砌地高了一些。
明天即将盛妆出现在柏林影展红毯的女明星情难自抑,水下的脚趾蜷缩着,指甲不自觉地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狗东西。。。”
刘小驴呼吸急促地唤他,嗓音浸了水汽般黏腻:“你电影里的长镜头。。。都没这么折磨人。”
路老板义正词严:“撒谎的女人!你这张脸上哪里写的折磨两个字?”
“该罚!”
他的声色俱厉,带来的是满地的水花溅落,玫瑰花瓣黏在白皙的肌肤上被碾碎成了艳痕。
窗外的柏林寒潮未歇,浴室内却蒸腾如盛夏。
小刘咬着男友的肩头呜咽时,恍惚听见远处教堂钟声敲响。
像巴德伊舍尔初夜那晚的蝉躁,像温榆河府烟花绽开的刹那,所有错位的时空都在这一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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