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组的“孤立排挤羞辱”更叫人击节赞叹吗?
现在在屏幕前看直播、刷弹幕的观众朋友们、吃瓜群众们、娱记媒体们更能清晰地看见——
是谁这么不招人待见?
是我燕子非要针对她吗?不是。
人心向背,可见一斑。
兵兵是内娱的时尚女皇不假,商业价值如日中天不假。
但有时候还就是人多音量就大。
最起码张紫怡、李彬彬、周讯、燕子、徐京蕾这五人,就组合成了“四旦一冰”。
剩下的这一冰,就这么孤零零地俏立在黄小名地左侧,此刻现场和屏幕前的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白皙魅惑的脸庞。
想要捕捉到一丝丝名为窘迫、恚怒、激愤的情绪波动。
兵兵面无表情地迎接地这些不乏恶意的眼神,有若实质地投注在自己的躯壳上。
它们化作贪婪的镜头,正等着捕捉她崩溃的瞬间。
大花旦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些目光,是如何舔舐过自己裸露的肩线,如何丈量着嘴角微笑的弧度是否僵硬。
她没有胆量去瞥视这其中,是否有来自刘伊妃的一双美眸。
只觉得现在在台上的自己,格外地孤独。
孤独得像如同一株孤绝的红玫瑰,绽放在北平冰冷的冬夜中。
她脊背挺得笔直,修长的脖颈绷出凌厉的弧线,酒红色长裙的绸缎面料在聚光灯下泛着金属般冷硬的光泽。
这一刻的兵兵,多么想这身长裙能够幻化做自己坚硬的铠甲——
她知道自己不会像刘伊妃一样,总是得到那人的青睐和关爱,自己是被楔进敌营的一根坚钉,只有自救、或者自我催眠。
刘伊妃的确在看她。
只不过眼神里带着的远不是什么嘲讽、讥诮、幸灾乐祸。
这一刻的她,想起了自己在十八岁生日宴上的窘迫,想起了在福克斯直播里的落荒而逃。
当你的精神世界崩塌时,胸腔里翻涌的燥意会灼穿喉咙,叫你讲不出一句话来。
那些黑色礼服们拥抱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碰杯时水晶相撞的脆响,都会化作细密的钢针扎进耳膜。
所有注视你的目光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你的体面狠狠地剥下来践踏,而后佐酒。
庄旭也觉得这样的场面有够无聊,他也心知肚明范兵兵和师弟路宽的关系。
“伊妃,准备走吧?我看你们都没吃饱,和苏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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