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逸致,施施然行至酒店大堂,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吩咐了前台。
高级酒店的服务很到位,十分钟不到路老板就就拎着袋子回来了。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够你用到下下个月的了。”
小刘红着脸接过袋子去到卫生间,“咔哒”一声上了锁,打开一看。。。
什么东西?
除了姨妈巾还有好几盒。。。
杜蕾斯?
狗东西又在暗示自己了。
急死你个色鬼!
这些天被无耻的洗衣机各种软磨硬泡、趁火打劫后,她也只剩最后一道贞操防线了。
只是这一周多的时间跟他朝夕相处,又听闻了那个所谓的残酷的梦。
她像此前一样,愈发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和信念。
这种笃定的情感,已经由对他才华和雄心的敬仰、爱慕,转变为渴望真正地成为一世的爱人和亲人。
她心痛那段故事里的残忍决绝,想把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放在自己的心口捂热。
从此作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但生死相依的两个灵魂而存在。
红尘俗世中,特别是熙熙攘攘、利来利往的娱乐圈里,这样的感情太过奢侈。
小刘坚信自己能做到,可他呢。。。
即便能感受到路宽的偏爱和感情,但洗衣机一贯的放荡,还没有给刘伊妃提供最深切的判断依据。
自己对于他是不是唯一。
现在的两人,只剩下最后一层隔膜。
不是身体的那层膜,是刘伊妃渴望在自己往前走了九十九步之后,听到他给自己的一句承诺。
哪怕是骗,她也认了!
范兵兵这根刺,她会自己亲手解决,用不着他为难。
也许是姨妈期的身体激素水平发生了变化,胡思乱想了一通的刘伊妃再从卫生间推门出来,看见路宽正站在夜色中打电话。
壁灯在石灰岩墙面上晕出柠檬黄的光圈,路宽斜倚着石雕庭院灯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来到了《教父》的取景地,她趴在沙发上静静看去,总觉得他眉骨投下的阴影,像《教父》里柯里昂点燃雪茄前的凝思。
少了根烟。
不过戒了烟是好事,小姑娘还是很为自己这桩功绩感到自豪的。
这么久,他在跟谁打电话?
“刘阿姨,其他人的电话我就不打了,你代为通知吧,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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