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短炮,小姑娘反而镇定下来了,她有一种迈入刑场的坦然。
“可以,随时可以。”
一切都很顺利,幕后的邓温迪面露微笑,她多么想第一时间看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会出现怎样的表情。
此时此刻,无数关心这件事的中外观众,彻夜不眠。
一夜都辗转反侧的张纯如看着电视上的直播,心里隐隐猜到了她要怎么做。
华艺、澄天,一众阴恻恻地潜藏在事件背后的阴谋家们,已经准备好了弹冠相庆。
梅燕芳、周讯、杰仑等亲朋好友,田状状、老谋子、张惠军等师长故旧,都不无感慨地看着这一切。
因爱生恨,何必如此啊!
就连下了戏的兵兵,都一个人躲在宾馆房间里不断刷新着电脑界面。
在她心里,刚刚被割了一茬,又几乎被彻底刨根的野心似乎还不太敢冒头。
可此时此刻,她情不自禁地已经把自己代入了现场的小刘。
换成我,会怎么做呢?
北平市委的办公室里,刘领导还在加班审核文件,他把李秘书叫进来调好了网站。
奥组委的方案和导演选拔意见已经提交给那几位领导批阅,他就算对路宽再有信心,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关心今天的大场面。
事有不谐,也只好弃车保帅了。
哈维和艾格已经离开,咖啡厅里看直播的华人青年轻轻呷了口杯中的琥珀色酒液,想着要不待会儿去买束花。
什么花?
他也不知道小刘喜欢什么花,总不能刨一株木棉来吧?
这是从她的日记里看到的。
福克斯媒体中心,斯诺展开了诱导式询问。
“Crystal,你从14岁多认识了路,对吧?”
“嗯。”
“他对你第一次的肢体接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记得吗?”
“他教我表演,告诉我应该怎么呼吸、拉伸、热身、发声。”
斯诺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第一次触碰你的敏感部位,譬如胸部、臀部,是在什么情况下?”
“至今从未有过。”
“什么?”
刘伊妃对着镜头,坦然地又一次坚定重复:“我说,从未有过!”
现场一片哗然,《纽约》杂志的女权主义编辑发声:“孩子,不要害怕,美利坚是民主和自由国度,你不必担心任何形式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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