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磊忙不迭地站起身,闻弦歌而知雅意地指示二雁:“你们先出去。”
二女避席,姜依雁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面如死灰。
王岩拉着赵东坐下,颇有些语重心长:“我们家跟黄姐家住一个院子,她离婚了你知道吗?”
“什么!?跟周。。。”赵东一脸不可置信:“离了?这就离了?”
王岩一脸无奈:“老周这次算是彻底栽了,要不是他老子、大伯,内地就要查无此人了。”
“现在他妈的谁都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但跟路宽绝对脱不了关系。”
“什么意思?”
“上个月底,问界奥运方案泄露,一周之内就老周在大摩的那些腌臜就被查个底朝天!”
王岩有些心有余悸地给他掰着手指头细数:“2001年承销做思必达的主办券商,督导期间没有尽到审慎核查义务,导致企业虚增虚减营业收入、虚增利润总额、虚增应收账款。”
“2002年指使下属针对手里的拟上市公司出具虚假的辅导证明。”
“前年他做保荐人,出具的文书虚假记载,违反证券法规定,帮着福斯矿业套现。”
赵东听得心里一激灵,昏沉的酒意瞬间清醒!
这点儿破事,对他们这些人来讲,也叫事儿?
“上称和不上称的区别,四两重和一千斤的区别,还用我再多说吗?”
赵东心里直叫卧槽,他屁股上那点儿屎不比这干净多少,他家还不如周军呢!
“不是,你的意思,这都是那个路宽搞的?”
“别别别,千万别误会,我可什么都没说。”王岩慌忙摆手。
“反正我这一个星期下了班就回家,哪儿也不去,今天也就是你叫我出来。”
“我老子说了,最近领导很生气,谁闯了祸破坏了稳定,自个儿兜得住就兜,兜不住自生自灭!”
王岩不知道发小有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别再头铁真去碰那个邪性的导演,又拉过王小磊举例。
“小磊,两年前那个刘泽宇,你知道内情吧?”
“你跟赵东说说,他那会儿还在英国没回来。”
王小磊心中的苦涩不比姜依雁少多少,苦笑道:“有这回事儿。”
“他。。。看上了刘伊妃,就是跟路宽关系不浅那女孩儿,然后就。。。”
赵东急切道:“就怎么了?”
王岩直截了当:“他爸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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