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需要用旁观者的眼光去看,就会发现这件事会变得简单很多。
柴米原本是为了鸡肉在宋青山家里丢了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也就是当局者迷。
那如果换个思路,把偷东西这件事,用看热闹的思路去看,那就简单了。
这就是旁观者清。
这个问题的核心点就是故意这两个字。
普通人偷东西和故意偷东西有本质区别,普通人偷指定更需要简单好上手的。
就比如有些老头,闲的没事就去偷人家寡妇的花裤衩,没别的原因,因为寡妇没老伴的,家里一个人好欺负,也好偷,被抓了风险也小。
那故意偷,就是特意的了。
无论难不难,他都去。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柴米的话让屋里安静了下来。苏婉抱着老三,轻轻拍着,眉头还是没松开:“那…那能是谁呢?听着怪吓人的。”
“姐,你说是故意的,那指定是跟咱家有仇,或者跟宋家有仇呗。”柴秀把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筷子一放,“咱家仇人不多,老宅那几个算大头。宋叔…他家仇人可就多了去了,当会计的,得罪人还不正常?不过敢这么干的,胆子也忒肥了。”
柴有庆坐在炕沿,闷着头,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也没察觉。柴米刚才那几句话,像是把他点醒了,又像是让他更迷糊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柴忠孝那张阴沉的脸,一会儿是王慧蓉干瘪的手,一会儿又是柴忠明那副滚刀肉的赖皮样。谁都有可能,可又都觉得不像。柴忠孝要脸面,干不出翻墙偷鸡的事;王慧蓉没那力气;柴忠明……他倒是有胆子,可也犯不着偷这么多,他一个人哪吃得完?还容易露馅。
“爸,”柴米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语气缓了点,“兔子套整好了没?”
柴有庆这才回神,赶紧把烟屁股摁灭在炕沿底下:“啊…整…整好了。搁外头呢。你要那么大的干啥?套野猪啊?”他实在想不通,套兔子跟抓贼有啥关系。
“让你干啥就干啥,问那么多。”柴米收拾着碗筷,没再多解释,“下午你该干啥干啥去,别瞎琢磨了。这事我心里有数。”
柴有庆“嗯”了一声,没敢再问。他习惯了听柴米的安排,虽然心里还是堵得慌,但也知道瞎操心没用。他蔫蔫地起身,去院子里拾掇那些刚劈好的柴火棒子,把歪七扭八的归置整齐。
柴秀凑到柴米身边,小声道:“姐,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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