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嗯,柴秀算的时候,没算上这个库房里边用的砖的问题,明天还得去拉砖去。
不过不是很多,也就是一千出头,这个倒也不是特别的急。
正在这个时候,宋青山从房顶上探出头:“柴米!主体算齐活了!油毡纸压住了,泥灰也干了就成。门窗安上了,里头地面等明儿铺点砖,砸砸平,就能使唤了!这点活,不用你爹搁这儿耗着了。砖啥的我抽空铺上就行。”
柴米也就同意了。
本来说好的晚饭去柴米自己家吃,请大伙吃顿好的,不过宋青山不同意,便又在他家吃了。
由于一切顺利,这个倒也无所谓。
柴有庆也本来没什么活,他这个人又不怎么喝酒,而且人多的时候,他总是不是很自在,看活差不多了,拿着家伙,也就跟着柴米回家了。
柴米回家收拾一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去帮着孟氏做饭。
大伙吃的开心,酒喝得也不少,到了人都走了,都快晚上九点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柴米就被院里“噼里啪啦”的劈柴声吵醒了。她皱着眉掀开窗帘,昏蒙蒙的天,柴有庆正抡着斧子,地上散落着不少劈好的柴火棒子,也夹杂着不少劈歪了飞出去的碎木块。
“爸,大清早的,你整这么大动静干啥?”柴米披上衣服推门出去,语气带着刚睡醒的不耐烦。
柴有庆动作一顿,抹了把汗,喘息有点重:“不…不是你说炸鸡费火么…我寻思多劈点…省得耽误你事,这木头有点硬,不好整…”
柴米扫了眼地上那些歪七扭八的柴火棒子和飞得到处都是的木屑,没多说什么。“行了,你要干你上午我不在家的时候整,多干点正经的......赶紧洗把脸,一会儿帮我杀鸡。”
“哎,哎!”柴有庆赶紧放下斧子。
柴米动作麻利,抓鸡、割喉放血、烫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柴有庆在旁边打下手,递盆倒水,偶尔笨拙地想帮忙拔毛,反而弄得鸡毛乱飞。
“爸,你边上站着,别添乱。”柴米皱着眉,从他手里拿过那只被薅得坑坑洼洼的鸡,“你去......你去喂牛吧。”
柴有庆赶紧去了。
柴秀打着哈欠抱着老三出来,看见柴有庆那副狼狈样,撇撇嘴:“妈,你看我爹,杀个鸡跟要命似的。”
苏婉在烧火,叹了口气没说话。
“秀儿,吃了饭去库房那边看看。”柴米头也不抬地剁着鸡块,“宋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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