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吗?”
鲁能苦口婆心地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小谷捕头怕咱们出事,便让咱们好生待在房中,重活、累活从不安排,做人是要讲良心的。”
方洛啐道:“呸!他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当他是真心保护,说不定他是防着咱们,将你我当了凶手!”
鲁能抿了抿嘴,目光复杂地看着方洛,方洛气怒未消:“你想说什么?”
鲁能迟疑道:“你...出事那天晚上...你可是起过夜?”
一句话出口,室内的温度骤然冰冷,方洛张了张嘴:“我那日晚间吃坏了肚子,便去茅厕方便,这也不行吗?”
鲁能既然开了口,便硬着头皮问下去:“去茅厕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吗?”
方洛瞳孔中火苗乱窜,脸色却冷下来:“你在怀疑我?鲁能,你的小心思我和大人都看得明白,要说怀疑,也该我怀疑你才对。”
鲁能浑身一激灵:“你...你在说甚,我听不懂。”
“不懂?那我便说给你听,”方洛脸部的肌肉在颤抖:“你先前不是常常抱怨整日里日晒雨淋,不如在京的同学吗?怎么这些时日不见你提了?”
鲁能脸色慢慢涨红:“我说得有错吗?与咱们同科的不少已经在六部扎稳了脚跟,势头如日中天,我们职方司的就活该出没于乡野,终日不得歇息吗,那不过是随口牢骚,发泄情绪而已,我又不曾为此怠工偷懒,再说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自从懂了洪大人的苦心我可再没说过,你却偏偏记在了心里。”
方洛冷笑不止:“你是明白事理了吗,还是已经有了其他的门路?”
鲁能一惊:“你胡说八道!”
方洛从他的朋友的脸上察觉到一丝慌张,忽地伸手将鲁能的领子揪住,鲁能慌忙推开他:“你做什么?”
方洛指着他露出的内衬:“你新添的棉衣从不肯轻易示人,即便睡觉时也穿在外衣下,生怕被别人看见了,你以为瞒得巧妙,可洪大人早看在了眼里,那料子是红番布的是不是?质地轻薄柔软,御寒效果极佳,京城中一件成衣十两左右,边关甚至要翻上一倍。”
鲁能被他说得变了脸色,方洛又道:“还有你脚上的这双靴子,恐怕也是上个月才换的吧,看起来普普通通,却是价值不菲,我倒要问问你,若不是走了其他的门路,靠你的俸禄能买得起吗?”
鲁能挤出僵硬的笑容:“方洛,你误会了,我不过是家中还算富裕,父母知道我远在边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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