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诗涵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打的便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晃动木棍又扑了上来:“我爹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想要他的命?亏得他如此欣赏你,你...你这小子是白眼狼吗?”
谷雨被她骂得面红耳赤,又不能真个与她撕扯,只得绕着那郎中打转。
王诗涵小脸紧绷,穷追不舍。
王承简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喝道:“都什么时候了,闹够了没有!”
王诗涵方才依稀看到谷雨的背影,心中放不下,寻了个借口悄悄来到马厩,门前管家四喜和一名陌生男子倒在地上,四喜昏迷不醒,那男子身上却是一滩血迹,瞧着触目惊心。
王诗涵担心有人对父亲不利,想也不想捡起木棍便冲了进来,待见到谷雨时,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心中说不清是仇恨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
谷雨张了张嘴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王承简打圆场:“你知道谷雨心地纯良,若不是情势所迫,他也不会对老夫突下杀手。”
王诗涵眼泪流得更凶了:“他那一刀差得半分,您此刻哪有命在,女儿为您讨回公道,您怎么还向着他说话?”小嘴一撇,委屈得不得了。
谷雨小心翼翼地道:“我收着力呢。”
“滚!”王诗涵怒目而视。
谷雨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了。
王承简向王诗涵伸出手:“扶我起身。”
王诗涵依言走过去,扶着王承简欠起身子,在他背后掖了个枕头,王承简看向谷雨:“你慢慢讲,我有时间听。”
谷雨摇了摇头:“未必有时间了。”
王承简皱起眉头:“为何?”
谷雨避而不谈,将受赵先生胁迫一事,连同营救小草,与黄自立大打出手的事情一并说了,随后才道:“大人在医馆救治之时,门外便有赵先生的人窥探,幸而大人没有漏了马脚。但在此之后赵先生提了个要求,他怕我有心欺瞒,大人假死逃生,便要我将王家宅邸的布局画出来交给他,他则派人入府查探。”
“哦?”王承简皱了皱眉头。
谷雨表情渐渐严肃起来:“那时我并没有在意,又急于脱身,便交给了他。但事后越想越是不对,府门前虽有家丁,但想要混进来却也不难。直到我从天津卫赶回时,曾在夜晚潜入福聚客栈,听到两名锦衣卫暗探的谈话。”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漆黑的夜晚,听海和观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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