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依不饶:“院长,莫要放了这罪魁祸首!”
院长见使唤不动,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见他颇为面生,指着那人道:“你是谁的学生,老夫说话你也不听吗?!”
远处脚步纷纷,又是一群学生涌来,韩双平脸色剧变:“坏了!”
学生将三人堵了个严严实实,七嘴八舌叫嚷道:“关德海,你做下的好事,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
树上的谷雨看得分明,但见关老头神色慌张,期期艾艾,说不出个完整话来,只急得他抓耳挠腮,树下一人忽道:“王兄,你怎得又回来了?”
谷雨一惊,循声看去,却是那锦衣卫暗探柴进,仰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崇南坊,何姐将贺嘉年让到床沿坐了,耐心地解释道:“咱们可不是游玩赏景,官差还在寻趁我们的麻烦,住在这里虽然比不上府里,却能暂避耳目,挨过几日咱们便回府好不好?”
贺嘉年情绪不佳,不甘不愿地应了。
何姐手脚麻利,将房间收拾妥当,那老妇人走进来,眼前登时一亮:“你这女子是个手脚勤快的,不管是谁娶了你,都是他的福气。”
何姐浅笑道:“老人家,我当家的多年前便死了,我这岁数可不想这些事了。”
老妇人遗憾地道:“可惜了你这女子。”
何姐岔开话题:“这附近可有卖鞋的?”
老妇人想了想:“你出了巷子向东走,路口右拐一直走到街上,对面便有一家鞋铺。”
贺嘉年有些不好意思:“我这鞋晾干仍可继续穿。”
“那便两双鞋换着穿。”何姐笑了笑:“你稍候片刻,我去去便回。”话未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
老妇人随着她出了门,将一把钥匙交给她:“我去串个门子,不知道何时回来,这把钥匙你收好了。”
何姐连忙推辞:“这怎么成?”两人相识不到一个时辰。
老妇人笑了笑,漏出透风的牙齿:“老身认定你不是坏人,就算看走了眼,这屋中连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我怕什么?”摆了摆手走远了。
何姐哭笑不得,揣好钥匙,辨清了方向,穿过巷子,忽听前方有人道:“还没找到吗?”
另一人道:“明明是往这个方向来的,怎么却没了踪迹?”
先前那人道:“废物!赶紧找,莫教他们走脱了。”
何姐攸地收回身子,其中一人正是那叫孙哲的锦衣卫!
她吓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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