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敌,我下不了手。”
“孬种!”小草两眼喷火,仿佛和她不共戴天的是眼前的谷雨。
谷雨将包袱重新背在身后,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砍掉枝杈调转身子蹲在地上:“我们要连夜赶回京城,要不要我背你?”
小草老实不客气地跳上了他的背,谷雨熄灭火折子,手握树枝向前摸索。
一滴泪珠滴在他的脖颈间,谷雨心中一颤,那滴泪如火般灼热,但他只能假装不知。
京城,何姐的家中,贺嘉年笨拙地将青菜在水盆中淘洗一番端进了灶房。
何姐正在生火,贺嘉年将水盆一顿:“洗完了。”
“少爷辛苦了。”何姐从灶前站起来,走到水盆前看了看,噗嗤笑了。
贺嘉年有些心虚:“怎么,洗得不干净吗?”
何姐摇了摇头:“何止不干净,这些根茎上还带着泥,”她用手将泥点搓了下来,又捡起几颗:“泛黄的菜叶更是吃不得,否则要生病的。算了,还是我来吧。”
贺嘉年从她手中抢过来,一股脑丢入水盆:“我能行,你受了伤,还是歇着吧。”快步走出了灶房。
何姐好笑地看着他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清水,挽起袖子二次淘洗。
她坐了下来,在炉膛里添了一根柴火,火势渐高,将她几无血色的脸庞映得红彤彤的。
贺嘉年再次走入灶房,这次没敢说洗完了,而是小心翼翼地道:“你看我这次洗的怎么样?”
何姐仔细看了看,比了个大拇哥。
贺嘉年得意极了,嘴巴咧到了后脑勺。
何姐道:“饿了吧,少爷且在院中歇息歇息,这几样青菜废不了多少功夫,等等便能吃饭了。”
“我...我能在这里陪着你吗?”贺嘉年难为情地道。
何姐点点头:“再给我打盆水来。”
贺嘉年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小跑着去了,何姐将青菜在水盆里涮了涮,抽丝掐根如行云流水:“少爷第一次做便能做得如此细致,实属难得,老身都要刮目相看了。”尽管在帮贺嘉年收拾着烂摊子,但还是不吝表扬。
贺嘉年脸色红了红,知道何姐给他留了面子。
何姐手脚利落,叮叮当当在案板上切了,忽地手掌一顿,眉头皱了皱,吸了口凉气,很快又恢复如常。
贺嘉年看得神情一黯,抿紧了嘴唇。
灶上的水烧得滚热,何姐架好竹篦,将青菜、主食放在竹篦之上,落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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